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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抹抹眼睛:“谁说不是?小姐年纪小,又不会说,直到接二连三的,不是落水,就是从马上摔下来,将军才有了警觉,言语里也警告过继夫人。”
“可谁知”
方丈问:“怎么了?”
“继夫人不但不收敛,还因此怀恨在心,竟然在小姐的汤里下药,幸亏小姐那天没胃口没喝,厨房不知情,就撤了回去,继夫人院子里的丫环不知,听说是小姐的,有意就抢,给端走了。”
“后来呢?”
“继夫人喝了汤,不但自己身受其害,连腹中的孩子都没能保住,”老管家摇头,“那段时间她简直是疯了一样,身子也没养好,大夫还说以后怕是不能再有孕。”
方丈哼道:“这也算是自食恶果。”
“谁说不是?”老管家语气忿恨又痛惜,“可说到底也是将军的血脉,就那么没了。”
八卦听个够,药也抓回来煎上。
好不容易煎好,方丈接过来,悄摸把准备好的药丸放入药碗中。
药还热着,药丸进去没多久就融化。
恰在此时,外面有脚步声伴随着说话声。
“听说来了神医,来给将军看病,在哪呢?”
方丈转头看,见一个女人带着丫环婆子进来。
嚯,这通身打扮得贵气逼人,长得一般,全靠打扮衬托。
方丈心知这位就是刚才八卦里的主角儿,继夫人邹氏,特意多看几眼。
秦素英淡淡道:“
先生要给父亲看病,没事就先出去。”
邹氏撇下嘴:“我也是关心将军,怎么能叫没事?”
邹氏边说边往前走,打量着方丈,见他的确容姿不俗,再看旁边的小学徒,也很是俊俏。
“这位就是神医吧?秦邹氏见礼了,”她又看金铤,“小兄弟怎么称呼?”
金铤根本不理她。
方丈清清嗓子道:“我这小学徒是个哑巴。”
邹氏微讶:“原来如此。”
“神医,我多年前小产伤了身子,不知神医能否给我看看?若是能再有孕,我定当感激不尽。”
方丈心里翻白眼,你还想有孕?你丈夫还快死没活,你就想有孕?
秦素英蹙眉道:“先让先生给父亲看过再说你吧。”
邹氏哼道:“若是将军醒着无恙,也会乐意让先生给我瞧的!”
秦素英上前一步挡住她:“你别无理取闹。”
邹氏不服:“谁无理取闹?”
老管家赶紧劝:“小姐,夫人,先别吵,给将军吃药要紧。”
秦素英抿唇退开,邹氏哼一声刚要退,不知怎么的,似是踩到裙摆,身子一歪,竟然栽倒!
这一栽不要紧,正倒向方丈的手臂。
秦素英脸色骤然一变,大声提醒:“小心!”
老管家忍不住低呼一声——这要是砸上,药非洒了不可。
方丈心里也咯噔一下:完了!
颜如玉就给他一颗药丸,药好煎,可药丸没了这普通的药能起什么作用?
这女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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