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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温凉先把手里衣服纸袋放到车里,牵着傅诗凡的小手上了对面的面包车。
“别怕。”她柔声安慰。
傅诗凡窝在温凉怀里,看了眼凶神恶煞的男人们,小声说,“婶婶,他们要带我们去哪里?”
小丫头白着小脸,拨弄着手表。
叔叔快来鸭,她和婶婶被bangjia了。
“嗯......应该是医院。”温凉猜测。
她抬头看着副驾驶上的领头人,好奇地问,“听你们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
领头人目视前方,就跟没听见似的。
其他人也沉默。
就像是一片叶子轻飘飘地落在湖面上,一点涟漪都没惊起。
温凉又问,“敢问是谁让你们来的?我们上午确实和别人有些摩擦,但我还不知对面身份。”
温凉记得警察说过那小孩的名字,叫什么东林来着。
车里还是无人回答。
“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没事了吧?”
“你们要把我们带去哪里?医院?”
车里全是温凉一个人的声音。
面包车驶进医院,在某个住院楼前停下。
几个大汉一股脑儿下了车,敞着车门,领头人板着脸,“下来,跟我们走。”
温凉先下车,把傅诗凡抱下来,跟在领头人身后,上了住院楼四楼,停在某间病房门前。
领头人打了个手势,让温凉在门口等着,自己进去汇报道,“夫人,带过来了。”
“让她们进来。”房间内传出一道女声,跟电话里那道声音很像。
温凉牵着傅诗凡走进病房。
病房内,小男孩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床边坐着一位女子,画着精致的妆容,身着一套白色西装套装,脚上穿着高跟鞋,约莫有十公分,头发挽在后脑勺,像是养尊处优的豪门贵妇,优雅端庄,看上去约莫四十岁左右。
再看她衣服鞋子,包包首饰,价格不菲,这样的人会重视保养,实际年龄应该要大一些。
而小男孩约莫七八岁,也就是说,女子生他的时候是大龄产妇,又有哮喘,难怪如此宝贝。
在温凉打量女子的时候,女子也在打量温凉,上上下下,用审视的眼神。
“你就是温凉?”女子睨了温凉一眼。
“这还用问?”
女子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到了现在还嘴硬,你这种性子,早晚会吃亏。”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温凉讽刺一笑。
女子的目光落在傅诗凡身上,幽幽道,“她是你女儿?”
温凉下意识将傅诗凡挡在身后,“别废话,你让人带我们过来想干什么?”
“向东林道歉!”
温凉看了眼床上的男孩,“让我道歉可以,他先向凡凡道歉。”
若不是人在屋檐下,她连这一步也不愿退让。
女子笑道,“我看你是不清楚自己的处境。”
她摆摆手。
身后忽然上来一个男人把傅诗凡抱起来,掐着傅诗凡的脖子。
傅诗凡吓得惊叫一声,眼眶通红,眼睛水汪汪的,马上就要掉下泪来。
“放开她!”温凉面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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