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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那天过后,傅砚州大病一场。
即便病得昏昏沉沉,他也没忘离婚之事。
他怕是担心自己病逝,苗桑桑会妻子之名继承他的遗产,然后磋磨温梨音母子。
傅砚州直接动用特权办了离婚证。
轻飘飘的一本证,结束了三年的婚姻。
苗桑桑指尖拂过烫金的“离婚”二字,眼底没掀起半分波澜,随手将它塞进行李箱夹层。
她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指尖在蛊铃上轻轻敲着,思绪渐渐沉了下去。
还差最后一次。
她父母留的后路,是要傅砚州让她痛彻心扉三次。
从此,契约解除,爱意散尽。
可傅砚州还在病中,想来是没力气折腾了。
苗桑桑垂眸。
好在,共运蛊的效力大不如前。
而且,伴生蛊已经被他亲手杀死,共运蛊的凶性无法压制。就算不解蛊,傅砚州往后也会疾病缠身。
只是要再把气运渡给他,哪怕只有部分,也叫人不甘。
她正想着,房门突然被推开。
是傅砚州。
多日不见,他瘦得脱了形,一身昂贵的西装穿在身上,空荡荡地晃荡着,衬得他的身形愈发单薄。
他的背后,跟着一个身着南疆服饰的老者。
傅砚州咳嗽了两声:“梨音有流产的征兆。”
“桑桑,你曾经用本命蛊救了我。你一定也能救这个孩子。”
他看着她,眼窝深陷的眸子里,透着一股几近偏执的病态光亮。
那光里全是对孩子的渴求,没有对她生死的考量。
苗桑桑定定地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
他好像忘了,当初她动用本命蛊逆天改命为他渡过死劫后,差点丢了半条命。
那时的他不吃不喝、衣不解带地守在病床边,哭着一遍遍地骂她傻,哽咽着说宁愿去死,也不要她受苦。
“桑桑,你以后不许再为我做傻事。”
“我不允许你受半点伤。”
才三年。
就恍若隔世了。
见她不语,傅砚州上前一步,急切:“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可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能见死不救。”
“砚州,你别为难姐姐。”温梨音赶了过来,柔弱无措地啜泣着,“或许这个孩子本就不该来到这世上。”
“不行!孩子不能有事!”傅砚州眼底翻涌着偏执的红。
这个孩子本是他坐稳家主之位的筹码。
而今,他骤然得病,更加迫切地需要一个继承人。
难道要把傅氏给傅斯夜那个鸠占鹊巢的家伙吗?
苗桑桑当年能扛过来,这次同样不会有事。
傅砚州狠下心来。
“桑桑,既然你不肯出手,那就别怪我了。”
傅砚州猛地抬眼,语气狠戾。
“大师,动手!取她本命蛊!”
老者应了一声,枯瘦的手指捻出三枚泛着青黑的虫纹骨针,指尖一弹。
苗桑桑侧身避过,那骨针竟然还精准地刺中她的穴位!
老者即刻念南疆巫语。
那阴冷的气流瞬间顺着苗桑桑的穴位钻进肌理,抵达心脏,攫住了共运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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