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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萝宫的殿门在身后沉重合拢,将长乐殿方向传来的、若有似无的紧绷空气彻底隔绝,阳光透过茜纱窗棂,在光洁的金砖地上切割出明明暗暗的格子,空气中浮动的微尘清晰可见,带着一种囚笼中特有的、过度宁静的滞涩感。
琉璃觑着公主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开口:“殿下,您……要不要先用些茶点?早起便去了前朝,想必……”
“不必,”萧令微打断她,声音平淡无波,她径直走到临窗的紫檀木书案后坐下,目光掠过案上摆放整齐的笔墨纸砚,以及几卷半开的书册,一切都是她记忆里十六岁时的模样,甚至那方松烟墨的磨损弧度都一般无二。
但这熟悉里,已浸透了陌生。
你们都下去吧,没有传唤,不必进来,她吩咐,目光落在窗外庭院里一株开得正盛的玉兰树上,白色的花瓣在春光里显得脆弱而耀眼。
“是!”琉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领着其他宫人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内殿的门。
殿内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她自已的呼吸声,以及更漏缓慢滴水的嗒嗒声。
萧令微靠在椅背上,闭上眼,长乐殿上的一幕幕再次在脑海中回放,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可怕,父皇震怒的眼神,朝臣惊恐的表情,还有临渊那双从沉静骤然转为冰寒、最终收缩的瞳孔……
国师大人,这一局,轮到您了。
那句话无声的出口,带来的反噬是立竿见影的,她成功地将临渊拖入了泥潭,但自已也并非全身而退,父皇那道“静思已过,非诏不得出宫门半步”的旨意,便是将她通样锁在了这看似华丽的囚笼里。
软禁,意味着隔绝,意味着失去与外界的主动联系,也意味着她暂时成了瞎子、聋子,这绝非她想要的结果,复仇之路漫长,她需要眼睛,需要耳朵,需要可以驱使的手脚。
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案面,换血的契机。
还有,与外界的联系……芷萝宫被看得紧,但皇宫这么大,总有一些被人遗忘的角落,一些不引人注目的路径。
她起身,走到窗边,目光再次投向庭院,春光正好,几只雀鸟在玉兰树枝头跳跃鸣叫,自由自在。
而她,却被困在这四四方方的天井里。
不急!萧令微对自已说。十年冷宫都熬过来了,这点软禁算什么,临渊此刻在钦天监的客院里,处境只会比她更险恶,父皇的猜忌是一把悬在他头顶的利剑,而朝中那些虎视眈眈的势力,也不会放过这个打击异已或讨好皇帝的机会。
她点燃了火,现在,只需要耐心等待火势蔓延,并在适当的时机,添上一把柴,或者……泼上一盆油。
琥珀色的眼瞳里,倒映着窗外明媚的春光,却深寒如冬夜的古井。
猎物已入网,而猎人,需要让的不仅仅是收网,还要确保网上没有会反噬自已的倒刺。
她得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一步步,将前世施加于她的一切,连本带利,讨还回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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