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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干燥的唇变得湿漉,是身上的人开始伸舌尖,配合牙齿对她耳下的肌肤吮咬舔舐。是继兄妹的关系,还是炮友?觉得热,仿佛置身火山旁边,额头、鼻尖和后颈沁出细密的汗珠。手下的布料舒适绵软,被揪紧,松开,随着吻的加深和转移,再重复松和紧的动作。陈浔喜欢她吗?喜欢跟她做这些事情吗?脑子里混沌地想着这些事情,校服的两颗衣领纽扣被利落解开,陈浔吻上她胸口的皮肤,将她两只手拉下,再往上压过头顶。另外一只手游入校服下摆,掌心贴在她腰侧,拇指暧昧地揉。一瞬间,她感觉腰软了,身体没有多余的力气,指尖下滋生的痒意荡开,藤蔓一般快速地向四旁伸展,将她包裹缠绕。如果陈浔喜欢的话,那她想跟他亲吻,他会不会拒绝呢?江恬睁开眼,壁灯的光虚虚地漂浮在瞳孔之上。缓而沉的呼吸替代言语,无声推动气氛的递进。此时他也起身看她,眸里染了些湿漉的情欲。这样的对视,会让心里的想法充气膨胀。管他呢,先亲了再说。江恬仰起脖颈,快速而轻巧地吻在他唇畔。一秒的亲吻,她紧张扭开头,不敢看陈浔的反应。“来真的?”他的声音近到贴着她耳朵,低频的振动从他喉结处发出,低哑磁沉,尾调微扬,带点嘲弄。蝎子的毒勾终于在此刻刺进皮肤,输入毒液。明明已经到了气氛的最高点,没等到他的回应,她却选择畏缩。江恬挣扎了一下,“不玩了,放开我。”下巴被钳住,她被迫迎向他,两副唇的距离越靠越近,犹如她的错觉。
“想玩就玩真的,别怂。”陈浔吻住了她。少年瞳孔里的黑洞将她吸入,唇上多了柔软的体温,轻缓的触碰带着若有若无的果香,心跳濒临宕机,呼吸屏住,大脑也缺氧。吻一下,抽离,再吻一下,抽离。唇的温度在若即若离的亲吻里慢慢攀升。滚烫把香气烘托,江恬像在品尝一颗香气四溢的葡萄。陈浔真的喜欢她吗?他们现在真的在接吻吗?陈浔把这个吻加重了,含吮带来回应,江恬第一次知道自己会这般主动,也第一次知道陈浔的唇瓣如此香软甘甜。好像做梦,梦里她和陈浔在沙发上接吻,唇与唇之间没有任何缝隙。直到陈浔的舌尖探入唇缝。耳边轰的一声,血液不断上涌,全身的毛孔都在剧烈收缩,而心脏连同大脑快要炸掉了。唇舌交缠是这般感觉,潮湿的,灼烫的,互相试探,互相纠缠。陈浔含咬她的下唇,有力的舌贴合着舔舐而过,再进入齿间。她眼睛紧闭,被吻得发出舒服的呻吟。校服被推高了,她今天穿黑色蕾丝,小腹胀胀的,内裤也湿了。陈浔不再满足于只是亲吻,左手掌心包住她的胸,抓揉按捏,手法娴熟。乳尖早已硬挺,磨着文胸带来丝缕痒意。“脱了。”他停在唇边,发出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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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
裴珩能找个女大学生,我也能找个男大学生。我端着酒杯跌跌撞撞的走过去,伸手拍了拍那个年轻男孩的肩膀,帅帅哥,喝酒吗?我请请客年轻男孩转过头,很清俊,有点奶油小生的感觉。他先是惊讶的看着我,然后就略带抱歉的摇摇头,不好意思,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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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天际边数到金光迸现,所有人全都僵在原地,出现了短暂的停滞。仿佛全世界都在这一刻暂停了两三秒。三秒钟后,一切恢复如常。从这一刻开始。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还记得华国首富封家,曾经有过一个叫做封璟坤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