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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岛,这名字听着就让人头皮发紧。外头传是名流绅士的聚集地,实则鱼龙混杂,黑与白在此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权贵们在此放纵寻欢,赌场里的筹码堆得如山似丘,毒品的腥甜藏在馥郁香水后,每一寸空气里都浸着纸醉金迷的糜烂气息。
传闻岛主是个混血,性情暴戾却手眼通天,每周都会专门招待那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岛上的侍者清一色高学历,精通数国语言,却不过是供人把玩的工具。
林微和一行女孩子在海上漂了好几个小时,远远望见那岛的时候,只觉得阴森得很。海风里好像夹着狼叫声,听得人心里发毛。船越靠越近,能看到岛上闪着诡异的光,隐约还能瞥见有人背着枪在巡逻。
临近岸边,一个女人缓步走来。她保养得宜,妆容精致,利落的短发衬得眉眼冷冽,指甲上的金粉在灯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她自称琼,语气平淡地挥了挥手,手下便上前将女孩们接下船。
她们被带进的房间,与之前那间臭烘烘的小屋简直是天壤之别——宽敞的空间铺着厚绒地毯,柔软的沙发随意摆放,光线亮得晃眼。有人上前解开她们手上的绳索,撕掉嘴上的胶带。
刚松绑,阿雅就赶紧往林微身边靠,手还在抖。其他女孩也顾不上别的,“哇”地一声哭开了,哭声一片。
林微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
“我要回家……我想我爸妈……”有个短发女孩边哭边喊,直接往地上跪,“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给你们钱……”其他人也跟着附和,有的甚至爬过去想拉琼的裤脚。
琼正靠在沙发上抽烟,烟雾慢悠悠地从她唇间溢出。她冷眼望着这群哭哭啼啼的女孩,脸上毫无波澜。等闹得差不多了,才抬起涂着金粉指甲的手,比了个“嘘”的手势。
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只剩下抽噎声。
“哭够了?”琼弹了弹烟灰,声音不高,却带着股说不出的压迫感,“我先夸夸你们——长得都不错,是块好料子。”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每个人:“今晚好好表现,让岛上的客人满意了,有钱拿,表现特别好的,我还能安排你们回家。”
这话刚说完,有个女孩还在抽噎着求饶:“我真的不行……我什么都不会……求你了……”
琼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几步上前,一把揪住那女孩的头发,狠狠往旁边一拽。女孩疼得尖叫出声。“听不懂人话?”琼的声音淬着冰,“再吵,直接拉出去抹脖子,扔去喂狼。”
女孩吓得立马噤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却再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琼松开手,理了理自己的短发,又恢复了那副淡定的模样:“都记住了?好好表现,才有活路。”
门口那两个持枪的男人依旧站得笔直,像两尊门神,提醒着她们——这里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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