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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捐赠箱里的钢笔突然动了动,笔帽“咔哒”一声弹开,笔尖在旁边的便签纸上写下一行字:“有人吗?这箱子里好黑啊。”
刚好来换展品的管理员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看,便签纸上又多了行字:“我叫真源,是昨天被送进来的,能放我出去吗?”
管理员这才想起昨天那群年轻人,赶紧把钢笔取了出来。钢笔刚一接触到光线,就欢快地在桌面上跳了跳,笔尖在便签上快速滑动:“谢谢!我能看看别的朋友吗?就是那个瓷碗和收音机。”
管理员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把钢笔放在了瓷碗旁边。瓷碗轻轻晃了晃,碗沿沾着的粥粒突然掉落在纸上,组成一行模糊的字:“你好呀,小家伙,昨天送你进来的那个年轻人,笑起来和他太爷爷很像呢。”
收音机也滋滋响了起来,传出贺峻霖奶奶的声音,虽然断断续续,却带着明显的笑意:“这钢笔真精神,比我家那台老古董机灵多啦。”
钢笔在纸上画了个笑脸:“我能帮大家传消息哦!谁有没说出口的话,我都能记下来!”
这话刚好被来博物馆做调研的学生听到,其中一个扎马尾的女生眼睛一亮,从包里掏出个旧书签:“那你能帮我写下这个吗?这是我爷爷的书签,他去世前总说,当年没来得及跟我奶奶说‘其实每天给她读报,不是因为闲,是想多陪陪她’。”
钢笔立刻在书签背面写下这句话,字迹模仿着女生爷爷的笔迹,温润有力。女生捧着书签,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就是这个感觉!爷爷写字就是这样的!”
消息很快传开,来博物馆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带着藏着心事的老物件来见这支“会说话的钢笔”:有人让它在父亲的旧烟斗上,刻下没说出口的“谢谢您撑起这个家”;有人让它在母亲的毛线团上,记下“您织的毛衣,我一直穿到现在”;还有个老爷爷,让它在老伴的老花镜盒上,写下“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每次下棋让着我,不是因为我厉害”。
傍晚时,张真源和大家一起来接钢笔“下班”,发现它的笔身亮得像镀了层光。“你今天累坏了吧?”张真源轻轻拿起它,笔尖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像是在撒娇。
钢笔在便签上写下:“不累!帮大家把话说出来,比在笔袋里睡觉有意思多啦!对了,瓷碗说,让你有空多听听收音机里的歌,像你太爷爷当年那样,把日子过得热热闹闹的。”
张真源笑着点头,把钢笔放进专门为它准备的笔袋里:“好,我们现在就回去听!”
走出博物馆时,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钢笔在笔袋里轻轻动了动,像是在哼着今天记下的各种温柔的话。谁也没想到,一支普通的钢笔,竟然成了连接过去与现在的纽带,让那些藏在时光里的心意,终于有了说出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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