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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身体微微前倾,这个动作让我离他们更近了些,也让我那双刻意睁大、努力显得锐利冰冷的眼睛,能更清晰地捕捉到他们每一张脸上的细微变化。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指尖冰凉,但我脊背挺得笔直,用一种与年龄截然不符的、缓慢而清晰的语调,一字一句地开口:
“有几句话,我要你们——都记住。”
我的声音并不高,甚至带着一丝少女的清脆,但被我刻意压低了语调,放缓了语速,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砸在寂静的空气里。
“从今往后,我,柳辞画,是你们唯一的主子!”
我特意在“唯一”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目光如冷电般,再次缓缓扫过每一张脸。我看到周文彦的头垂得更低了些,赵明理的眼皮跳了一下,三位赵管事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周家四兄弟的眼神依旧锐利,但那份锐利之中,似乎多了一丝专注的倾听。
“龙渊宸,”我清晰地吐出这个名字,看到所有人,尤其是周家四兄弟的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震,“他不再是你们的主子。他于你们,是旧主;于我,是宸大哥,是合作伙伴,是救命之恩的答谢者。但这一切,都与你们无关。你们的契约在我手里,你们的去留、前程、奖惩、生死皆由我定夺。”
我停顿了一下,让这番话的每一个字都沉入他们的心底。阳光偏移,恰好有一缕照在我脸上,我能感觉到那光线的温度,但我的眼神和语气,必须比秋日的寒潭更冷。
“或许,你们觉得我年岁尚小,又是女子,好糊弄,好欺瞒。”我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毫无暖意的弧度,眼神陡然转厉,声音也拔高了一分,“那我劝你们,趁早收起这等心思!我既然能坐在这里,能拿着你们的契约,能规划这偌大的‘画柳家具坊’,就自有我的本事和依仗。若谁存了轻慢之心,阳奉阴违,或者仗着旧主的情分做些不合规矩的事……”
我再次停顿,目光在他们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周家四兄弟身上片刻,才缓缓收回。我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我会让你们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这句带着些许现代意味、在这个时代听起来有些古怪却威胁性十足的话,让厅堂里的空气似乎又凝滞了一瞬。我看到连最沉稳的周文彦,眼角都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哥哥在一旁,虽然不太明白“花儿为什么那样红”具体指什么,但听出了我话语里的狠劲,拳头握得更紧,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毫无保留的支持。
“我要的,是绝对的忠心。”我加重语气,“不是嘴上喊着主子,心里却另有所属;也不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要的忠心,是忠于‘画柳家具坊’的章程,忠于你们各自的职守,忠于我这个给你们发月钱、决定你们前途的人。若做不到,现在就可以说出来,我绝不为难,自会请宸大哥将你们领回。但若留下了,日后却生了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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