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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县城,我们并未耽搁。我深知鹿角鹿血不宜在外久露,便和哥哥先去车马行租借了一辆普通的板车,将两个大背篓和那个装着鹿血的坛子都放在了板车上。哥哥拉起板车,我则坐在板车边缘,两人一车,慢悠悠地朝着回春堂的方向行去。青石板路在车轮下发出规律的“咕噜”声,街道两旁的店铺陆续开门,喧嚣渐起。
来到回春堂门口,那块黑底金字的匾额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沉稳。正在卸下最后一块门板的小五一眼就看见了我们,他脸上立刻堆起热情的笑容,小跑着迎了上来:“云姑娘!柳兄弟!你们来啦!这次又带了什么好货?”他一边说,一边手脚麻利地就要帮我们搬东西。
“谢谢你,小五哥。”我笑着点头,指了指板车,“东西都在车上呢,麻烦你都帮忙搬到后院那个小房间去吧。”我不想再重蹈覆辙,在大厅里引起不必要的关注。
“好嘞!交给我!”小五爽快地应道,开始动手搬动背篓和坛子。
我和哥哥则迈步走进了回春堂的大堂。空气中依旧弥漫着熟悉的药香。柜台后,纪二叔正低头拨弄着算盘,而问诊台那边,须发皆白的纪大夫也刚刚坐定。
我扬起笑脸,清脆地喊道:“大叔、二叔,我来啦!”
纪二叔闻声抬起头,看到是我,脸上露出一丝讶异,随即化为熟稔的笑容:“呦!云丫头,你怎么来了?这次又淘到什么宝贝了?”他的目光习惯性地扫向我身后。
我指了指正被小五往后院搬的东西,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小五哥哥正在搬呢。就是一些之前剩下的草药,还有……一整对儿的鹿角,和一坛子处理好的鹿血。”
我话音还未完全落下,纪二叔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震惊和紧张。他猛地从柜台后绕了出来,声音都变了调,几乎是低吼出来:“什么?!鹿角?!还是整对儿的?!还有鹿血?!”
他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也顾不上男女之防,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我微微蹙眉,语气急促地说道:“快!跟我去后院!”说着,竟是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往后院跑,进来那间小屋。
纪大叔显然也听到了我的话,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色也变得无比严肃,立刻站起身,对同样有些茫然的哥哥狗蛋示意了一下,几人一起跟着我们快步走进了后院那间熟悉的、用于鉴定贵重药材的小房间。
小五刚把东西在房间里放好,纪二叔就立刻吩咐:“小五,快,把门关好!今天上午回春堂暂时不对外营业了,挂上歇业的牌子!”
“啊?哦……好,好的掌柜的!”小五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照办,匆匆出去并关紧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四人,以及地上那些散发着山林气息的药材和那对显眼的鹿角、密封的鹿血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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