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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言拉开门闩,见门外站着两位穿制服的公安同志,正是昨晚出警的那两位,心里便有了数。
“公安同志,快请进。”侧身让开,引着两人进了院子。
院子扫得干干净净,墙角的杂草也除了,看着清爽利落。一位年长些的公安同志站定,开口道:“小周同志,我们是来跟你说下昨晚那四个人的情况。”
周小言点点头,认真听着。
“经过核查,那四人确实是你的外公外婆和舅舅舅妈。”公安同志顿了顿,观察着她的神色,“不过你既然不愿意见,我们已经按规定让他们回原籍了,也警告过他们不许再私自来找你。”
周小言垂眸看着脚下的青石板,声音平静却坚定:“不管他们是不是亲戚,我都不会认。”
抬眼看向公安同志,眼底没有丝毫动摇:“我活了十二年,从没见过他们,爸妈在世时也从没提过有这门亲戚。更何况,他们这次来明显不怀好意,想霸占我的房子,是想‘吃绝户’,心思不正,这样的‘亲戚’,我不认。”
公安同志听完,点了点头,眼里带着几分理解:“你的心情我们能理解。行,那往后要是他们再敢来找你,或者有其他麻烦,你直接去找我们,或者让人捎个信都行。”
“谢谢公安同志。”周小言真心实意地道谢,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送走公安同志,重新关紧院门,转身进了屋。刚才一番对话耗了些精神,肚子也适时地“咕咕”叫了起来。闪身进了空间,先打了桶山泉水简单洗漱,然后直奔菜园和鱼池。
摘了颗鲜嫩的小白菜,割了块空间里养的五花肉,又挑了条巴掌大的鲫鱼。不一会儿,院子里就飘起了香味——一锅奶白的鲫鱼汤,一盘红烧肉炖白菜,再配上两个白面馒头,简单却暖胃。
周小言坐在小桌旁,面前摆着一碗鲫鱼汤,汤色乳白,飘着几粒葱花,旁边是一小盘红烧肉,油光锃亮,肥瘦相间。她拿起勺子,先舀了一勺鱼汤,温热的鲜意在舌尖化开,顺着喉咙滑下去,空了一夜的胃像是被轻轻熨帖了一下,舒服得眯起了眼。
夹起一块红烧肉,肥瘦在齿间抿开,甜香混着酱味漫开来,慢慢嚼着,脑子里却没闲着。
周小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瓷碗的边缘。现在是1958年,灾荒的苗头才刚露出来,村口的田埂上已经能看到几处干裂的土缝,河里的水也比往年浅了大半。可她比谁都清楚,这只是开始,未来几年,日子会难到什么地步——地里长不出庄稼,锅里煮不熟粮食,饿肚子会变成常态,甚至……会有人为了一口吃的……
不能坐以待毙。
空间里的粮食和蔬菜是眼下最大的依仗,但光有这些还不够。得趁着现在有时间,多囤积些东西:凡是能填饱肚子的,都得备足了。还有药品,头疼脑热的感冒药,处理伤口的红药水、绷带,甚至是能治拉肚子的土霉素,这些在灾年里比金子还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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