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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撇嘴,却忍不住笑出声。铁褚那样的人,怎么会进便利店?他连智能手机都分不清正反,上次她教他用扫码支付,他对着屏幕戳了半天,最后把手机往石桌上一磕,说“还是铜钱实在,能听见响”。可梦里的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衬衫,领口系着她去年送的格子围巾,站在琳琅满目的货架中间,竟没半分局促。
她记得梦里的细节。便利店的玻璃门被风撞得叮当响,进来一对情侣,女孩指着冰柜里的冰淇淋跺脚,男孩手忙脚乱地掏钱包。铁褚就站在旁边,抱着一大捧玫瑰,花瓣蹭到他的胳膊,落下点点红痕。他好像在等谁,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门口,像当年盯着铁杵磨针时那样,专注得让人心里发紧。
然后她就进去了。梦里的自己穿着条白裙子,手里还提着个布袋子,装着刚从菜园摘的西红柿。铁褚看见她,眼睛忽然亮了,比溪水里的太阳光还晃眼。他几步跨过来,把玫瑰往她怀里一塞,花瓣簌簌往下掉,落了她满裙角。周围的人都停下来看,那对情侣忘了吵架,收银台的阿姨探出头,连冰柜的嗡鸣都好像轻了些。
“我愿意。”他说。声音不高,却像他磨针时的力道,一下下砸在人心上。小美在梦里愣住了,手里的西红柿滚了一地,红得像要炸开。她想问他愿意什么,是愿意跟她学用手机,还是愿意尝尝她新腌的梅子酱?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玫瑰花瓣上,和那些露水混在一起。
窗外的蝉鸣突然响起来,聒噪得很。小美把梳子放下,走到窗边,看见老道士背着药篓从溪畔走过,手里还拿着根刚掐的柳条,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着石头。她想起铁褚说的“心魔”,说那东西就像铁杵里的杂质,不磨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藏着些什么。那她心里的呢?是梦里便利店的荧光,还是铁褚说“我愿意”时,自己漏跳的半拍心跳?
她弯腰掐了朵茉莉,别在衣襟上。花香混着晨露的湿气漫上来,让她想起小时候跟着婆婆学绣花的日子。婆婆总说,线要顺着布的纹路走,心乱了,针脚就歪了。那时候她不懂,只觉得铁褚蹲在溪边磨杵子的样子很傻,傻得让人心安。可现在,这傻气竟跑到梦里,变成了捧着玫瑰的模样,还说了句让她脸红到脖子根的话。
“小美!梅子酱晒好了没?”隔壁王婶在院墙外喊,声音脆生生的,“我家二小子带对象回来,想借点配点心!”
小美应了一声,转身往晒酱的竹匾走。阳光透过竹篾洒下来,在酱面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碎金子。她用筷子搅了搅,酱的甜香混着阳光的味道漫开来,让她忽然想起梦里铁褚衬衫上的皂角味——那是她去年给他买的肥皂,说比他用的草木灰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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