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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雨鹤瞅着眼前吓得腿肚子都快转筋的傻小子,眉毛拧得跟麻花似的。
说一点都不生气那是假的,任谁被自己未来女婿当成采花贼,抄起擀面杖一顿不分青红皂白的胖揍,心里都得窝上一股火。
而且他这会儿身上还这儿疼那儿酸的,心里能舒服才怪。
可转念一想,这傻小子虽然莽撞得让人头疼,但那一门心思护着自家闺女的心,倒是实打实的,就冲这份真心,也让人气消了一半。
而且……田雨鹤暗自掂量了一下,这小子下手是黑了点,但反应速度确实不赖,是个可造之材。
闺女交给这么个知道疼人,关键时刻也能顶上去的家伙,他这当爹的,勉强也算能放下点心。
虽然心里不反感这头亲事,的那是脸上却故意绷得紧紧的,一言不发,就那么晾着段晚。
段晚跪在地上,感觉时间过得比蜗牛爬还慢。
岳父一直不说话,比直接骂他一顿还难受。
他脑门上的汗珠子越聚越多,马上就要滴答下来了。
就在段晚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田雨鹤终于慢悠悠地开口了,声音听着没啥起伏:“行了,别跪着了,起来吧!”
段晚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老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起、起来?这就让我起来了?不追究我用擀面杖招呼您老人家的事了?
田雨鹤看他那傻愣愣的呆样,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怎么?还等着我亲自扶你起来?瞅瞅我这一身伤,拜谁所赐啊?”
段晚赶紧手脚并用地想从地上爬起来,可跪得太久,腿麻得跟不是自己的一样,刚起到一半,身子一歪,差点又一头栽回去。
“岳、岳父大人……您、您真不怪我了?”他站直了身子,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问道。
田雨鹤从鼻子里又哼出一声,指了指自己还隐隐作痛的胳膊和屁股:“怪!怎么不怪?我这把老骨头,差点让你当场给拆零碎了!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目光在段晚那紧张兮兮的脸上扫过,又看了看旁边同样一脸担忧的田甜草和段青竹,语气总算缓和了些。
“看在你小子是为了保护甜草,脑子一热没想那么多的份上,这次……就算了。”
“算、算了?!”段晚的眼睛瞬间瞪大,幸福来得太突然,砸得他有点晕!
这就没事了?擀面杖之仇就这么揭过去了?
“不然呢?”田雨鹤故意把眼一瞪:“还真让你这傻小子一直跪到地老天荒?还是说,干脆取消婚约,让我闺女伤心难过?”
“不不不!不能取消!绝对不能取消!”段晚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笑得像个偷吃到糖的一百多斤的孩子。
“谢谢岳父大人!岳父大人您真是深明大义!宽宏大量!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
这一连串不要钱似的马屁拍出来,听得旁边的段俏颜直翻白眼,恨不得上去捂住他的嘴。
太谄媚了!没眼看!
段老头几人也都暗暗松了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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