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对!又错了!”
书昀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尖锐,她猛地按住王言在琴弦上胡乱拨弄的手指,力道之大让王言吃痛地缩了一下。
“这里是挑不是勾,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徽位,徽位在哪里?你摸啊,用心去摸,去记。”
王言蒙着丝巾的脸转向书昀的方向,嘴唇紧抿着,透着一丝委屈和无措。
他努力地回忆着书昀之前抓着他的手,一遍遍在冰冷的琴弦和光滑的琴面上摸索的位置。可那些细微的触感差异,对于从未接触过乐器的他来说,如同在黑暗中分辨两粒完全相同的沙子。
这些天来书昀每天都亲自督促王言学习,开始时还十分耐心,可是王言的天赋——太差了。
书昀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她耗尽心力,用最笨拙也最直接的方式——抓着王言的手,一个徽位一个徽位地摸,一根弦一根弦地认,试图将一首最简单的入门小调的指法刻进王言的肌肉记忆里。
可效果…惨不忍睹。
王言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本该是双适合抚琴的手。
可此刻,它们却显得无比笨拙,要么按弦无力,音色虚浮,要么用力过猛,发出刺耳的铮声。
更多的时候,是根本找不到正确的弦位和徽位,手指在琴面上茫然地滑动,带出一串串毫无意义的噪音。
还有他的手铐的链子也时不时压到弦上。
“这里,第七徽,食指按下去,中指挑三弦。”
书昀几乎是吼出来的,再次抓住王言的手腕,用力按向琴面。
她的耐心早已在无数次的错误和刺耳的噪音中消磨殆尽。
李家的阴谋如同悬顶之剑,柳姬姐姐日渐憔悴的容颜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而眼前这个“圣男”
…这个承载着所有希望却又显得如此“愚笨”的少年…成了压垮她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我找不到…”
王言的声音很低,带着挫败感。
他能感觉到书昀的愤怒和失望,那强烈的情绪如同实质的火焰灼烧着他。
他努力了,真的努力了,可那些看不见的弦和点,就像最狡猾的敌人,总是在他以为抓住时溜走。
“找不到,用心啊!用你的心去记!不是用眼睛!你本来就没有眼睛!”
书昀口不择言地吼了出来,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住了。
混合着绝望,愧疚和无力感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强撑的堤坝。
“对不起…对不起…”
书昀猛地松开王言的手,踉跄着后退两步,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无力地滑落下去。
她将脸深深埋进膝盖里,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
或许这一切都是错的,她根本不该将希望放在王言的身上。
他什么错都没有,他没错,他只是来给柳姬姐姐治病的而已。
他没有义务帮自己解救柳姬姐姐。
哈哈,算了,就这样吧。
眼睁睁看着柳姬姐姐忍着恶心和那什么李青书生下孩子,看着柳姬姐姐怀里坐着别人。
要知道立后那一天两人是必须要同房的,这是柳朝传承几百年的规矩。
高贵妃这一次也是被伤透了心,昨日的庆功宴之上,没有她的佩儿也就算了。现在自己生病了,才想起他们母女二人的照顾,早去哪里了。父皇真是太绝情了,儿臣不要去,儿臣怕被传染。陈佩儿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的。...
他发狂伤害了她!五年后,他携十万弟子归来...
陆译?他是陆译?吴姗姗也很意外。他是陆译,他跟苏白在一起?这是什么剧情?之前传闻陆译来剧组探班,疑似跟跟某小花热恋。吴姗姗现在突然间明白,她还真是让这八卦新闻给蒙蔽了,人家哪里是来探班小花,恐怕是来探班老婆吧?...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
众人散去,林炫明看着自己的妹妹林千雪整人不成,反被整,又想到前几天被宋晚丢泳池的事,气不打一处来。今天,他不会轻易饶了这个贱人。你来这干什么?林炫明质问道。买衣服啊!宋晚漫不经心的回道。...
裴珩能找个女大学生,我也能找个男大学生。我端着酒杯跌跌撞撞的走过去,伸手拍了拍那个年轻男孩的肩膀,帅帅哥,喝酒吗?我请请客年轻男孩转过头,很清俊,有点奶油小生的感觉。他先是惊讶的看着我,然后就略带抱歉的摇摇头,不好意思,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