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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礼驱车一路疾驰,平安回到四合院。车子刚停稳,他便急匆匆拎着东西进屋,反手锁死院门,连猫咪凑上来蹭裤腿都顾不上安抚,径直走到客厅沙发坐下。
他小心翼翼地从贴身衣兜掏出红木盒,指尖微微颤抖着掀开盒盖,那枚《全国山河一片红》静静躺在丝绒衬垫上,红底金字依旧鲜亮夺目,工农兵的昂扬姿态、红旗汇成的红色海洋,在灯下更显震撼。贺礼指尖捏着邮票边缘,凑到眼前细细端详,越看越痴迷——这可是邮票界的“天花板”,存世量稀少到屈指可数,对于真正的集邮爱好者而言,能得见一面已是幸事,拥有它更是一生都未必能实现的梦。
他看了足足有一刻钟,才恋恋不舍地将邮票放回盒中,起身拎起装有猴票的包裹,朝着地下宝库走去。
贺礼将红木盒与猴票与之前收的四版猴票放在了一起。他直起身,目光扫过整个地下室,心中满是感慨:从最初的空空如也,到如今渐渐摆满了各式宝贝——字画,瓷器、和田玉器,铜器、铁器,佛器,杂项等,每一件都经过他精挑细选,品相完好、底蕴深厚,皆是能传世的珍品。
这座地下宝库,不仅藏着价值连城的财物,更藏着他穿越而来的底气,藏着经得起时光沉淀的文化瑰宝。
关好宝库铁门,上好锁,贺礼转身走出地下室。客厅里,猫咪正蜷缩在沙发上打盹,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暖意融融。
贺礼靠在沙发上,冬日的暖阳透过窗户晒在身上,让他的睡意悄然袭来。
再次醒来时,贺礼抬手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手表,竟睡了足足一个小时。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浑身的筋骨都舒展开来。
他想起了上官雪。自从学校放假,上官雪就回了南方老家,算下来已有小半月。这期间,两人只通过两次电话——
“要是能视频就好了。”贺礼低声嘀咕了一句,随即失笑。这年代,能通上长途电话已算不易,视频通话简直是遥不可及的奢望。他掏出大哥大,摩挲着冰凉的外壳,想打个电话,又怕这会儿上官雪不在家,或是家里的电话不方便。
贺礼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里想着:等过了年,去日本前,一定要去上官雪的家里看看。
贺礼心里忽然冒起个念头——今天是年前最后一场鬼市开市。这时候的鬼市最是热闹,不少人会趁着年关清理家底,或是把压箱底的宝贝拿出来变现,好凑钱办年货,市面上的好东西肯定比往常多。
他想起上次鬼市的奇遇,那只不起眼的陶罐,谁能想到藏着三十斤黄金,让他赚得盆满钵满,至今想起来都觉得庆幸。这次是年前最后一场,保不齐还能碰到意外惊喜,最好能再淘到几件传世珍品,给地下宝库添点新货。
越想心里越痒,于是出门吃了碗卤煮火烧,回来上床先睡会,养精蓄锐,准备等十二点在起来去鬼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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