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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简兮毫不畏惧地瞪回他:“别想又威胁我,这次不说清楚,咱们没完!”
她不就不想在胸上刺青吗,他竟然用这一招来报复她,在自己身上刺别人的名字。
这能忍?绝对不能忍,再忍就是王八蛋。
连渧生眸色暗沉:“你要怎么跟我没完?”
两手松开她,反而枕在了自己的头下,明明是被压在下面,却让月简兮有种被俯视睥睨的感觉。
不过现在,什么气势,眼神都撼动不了月简兮的坚决。
她要知道这所谓的邶风是谁。
月简兮恶狠狠地道:“我就吵你,一直吵你……吵到你没法睡觉,没法去上早朝,还把这事告诉你母亲,告诉皇奶奶,告诉皇上,”
连渧生冷嗤:“你也真算人如其名了。”
简兮简兮,如此简单啊。
死缠烂打,告状撒娇这就是她能想出来的赖招术。
说白了就是耍无赖。
月简兮直接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掐著他的颈脖:“你说不说?不说掐死你。”
连渧生清冷地勾了勾唇,眸光里却带著一丝意味不明的似笑非笑:“试试?”
月简兮有些无奈,她发现她竟然拿连渧生没办法,他不想做的事,她就逼不得他。
想到这,她就豁出去了,两手一撕,直接将裹著身子的大袍给撕开,露出一对波涛汹涌,赌气的扬著精巧的下颚:“想不想要?”
连渧生呼吸一滞,说她单纯还不是一般的单纯,这么用大脑,能在月府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连渧生大掌一扣,就将她扑向自己,狠狠地在她胸上咬了一口:“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月简兮哼哼:“那你说是不说。”
“做了再说。”连渧生翻身反客为主,一手扣著她的腰身,一手放在她的后脑杓上,俯首堵上了她的唇。
月简兮伸出两只长腿缠住他的腰身,小手在他背上游走,突然银光一闪,那针尖就扎在了连渧生的后背穴道上,连渧生只觉身上一麻,整个人便僵住了,想动,却感觉浑身不受控制。
月简兮呵呵,躺在枕头上,一头柔顺的乌发铺陈在玉枕之上,媚眼如丝:“柿子,现在说还是不说?”
连渧生垂下眸子:“敢对我下手的,你是第二个。”
月简兮哦了一声:“是吗,敢对我这样轻薄还不打算负责的,你是第一个!”
妈蛋,她肉都付出了,总不可能什么回报都得不到,敢刺别人名字在身上,她就有办法让他死,她要是真那么好欺负,怎么可能被加入精英组织。
“月简兮,你当真不怕?”连渧生阴鸷地看著她,气势骇人。
月简兮嘴角上扬,拍了拍他的胸膛:“柿子,送你一句话,昔有故友拽似卿,如今坟草绿如莹,答应娶我还敢把别人名字刺身上,你该尝尝什么叫屈辱的滋味了。”
她坐了起来半压著连渧生,晃著手中的银针:“我要在你小丁丁上面刺上我的名字。”
连渧生黑瞳深邃如暗夜星空,愈发的黑沉,小丁丁不自觉地亢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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