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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他明知道两个人不可能了,他也不想和别的女人有任何的牵扯,尤其是她这个“前妻”,还有和前妻的孩子。
因为她和顾依依是深埋入他们体内的棘刺毒瘤,即便是剔除了,溃烂的血肉怎么会轻易的好转?
……
酒吧隐蔽的一角,薛伶将手中的照片递给对面的男人:“这个女人怀孕了,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掉,再给她一些苦头吃。”
男人三十岁左右,带著一个鸭舌帽,右边的颧骨处有一条两厘米的伤疤,吊儿郎当的样子与社会上的地痞流氓无疑。
他接过照片认清楚女人的脸:“钱什么时候给?”
薛伶见他将照片装进兜里,知道他是接下了这笔生意:“定金先付你十万,其余的二十万事成之后转给你。”
眼前这个男人是她在酒吧里物色的,她来的时候打听的清清楚楚。
这个男人先前坐过牢,半年前刚放出来,进去过的人都有一股狠劲,做事心狠手辣。
男人尚未说话,从外面冲进来一个灰色西装的男人,郑淮捉住薛伶的胳膊:“你疯了?季锦川是什么样的人,你去招惹他不会有好下场的。”
薛伶给对面的男人使了个眼色,男人将鸭舌帽往下一压,出了储藏间。
只剩下了他们两人,薛伶挥开郑淮的手,眸中迸射出无边的恨意和怨毒:“如果那天不是你来的及时,我就被那个老男人给强了,我也要让沈悠然尝尝那种绝望的滋味,让季锦川后悔一辈子!”
看到她变成了这样,郑淮很痛心:“当时我不是及时赶到了吗?你也没有受到伤害,沈悠然和她的孩子是无辜的,季锦川不救你,也许是因为你先前做的事他察觉到了什么,如果这次沈悠然出了事,他一定会怀疑到你身上,到时候不要说是你,就是薛氏都完了。”
薛伶怒吼:“我的事不用你管!”
郑淮的脸上涌起一股愠怒:“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你,你以为我会顾及你的死活?”
“喜欢我?”薛伶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容,讽刺的呵了一声,“如果我不是薛氏的继承人,你还会喜欢我吗?你喜欢的是我身后的薛氏吧!”
郑淮愕然的看著她,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种想法,他虽然出身普通家庭,但工作努力上进,还不到三十岁就在薛氏坐上研发部经理一职。
他喜欢薛伶是发自内心的喜欢,没有打薛氏的半点主意,她刚才的话无疑是在羞辱他,他也有自己的尊严和骄傲。
他羞恼的低吼:“你喜欢季锦川,可那又怎么样,他不但不喜欢你,眼见你入了狼窝也无动于衷,我虽然没有他那么有钱,但至少我有情有义!”
薛伶不想与他再争吵下去,转身出了储藏间,郑淮快步跟上,一边走一边与她说这件事的利害关系,试图让她放弃计划,但薛伶无动于衷。
等两人走远后,身后储藏间的拐角处,走出来一个穿著西装革履的男人。
男人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眼镜后的双镜蕴藏著危险的气息,嘴角带著阴险的笑意:“沈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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