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说话间,前方的林木渐渐稀疏,隐约能看见山外的东渊宗景象。阳光铺洒在石板路上,带着泥土的清香,终于到了后山出口。
余笙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众人:“就到这里吧。”
子墨的心猛地一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林晓晓和青袍男子对视一眼,都露出不舍的神色。断腿的师弟也挣扎着想要下来,被青袍男子按住。
“公子保重。”青袍男子拱手行礼,“救命之恩,我等铭记于心。”
林晓晓也跟着行礼:“公子若有机会来东渊宗附近,一定要来药峰坐坐,我给您备最好的灵茶。”
余笙点头,目光落在子墨身上。子墨抿着嘴,忽然猛地弯腰,对着余笙深深一揖:“公子,不管您是谁,子墨都认您这个朋友!以后若是用得上我,哪怕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赶到!”
说完,他抬起头,眼圈有点红,却还是努力挤出个笑容。
余笙看着他这副模样,忽然从袖中摸出个小瓷瓶,丢了过去:“这个给你。”
子墨连忙接住,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三枚丹药,药香醇厚,一看就不是凡品。“公子,这是……”
“凝神丹,能帮你稳固修为。”余笙淡淡道,“至于招式,你根基尚可,只是性子太躁,回去多练练静心诀。”
子墨握着瓷瓶,手指都在颤抖,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最后只化作一句:“谢、谢谢公子!”
余笙没再说话,抱着赤尾狐转身,红色的身影很快融入山外的景色中,只留下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子墨站在原地,直到那背影彻底消失,才小心翼翼地把瓷瓶揣进怀里,又摸了摸胸口的蜜浆果,低头看着腰间——那里空空如也,他却仿佛已经挂上了那块刻着彼岸花的玉佩。
“走吧,师兄。”林晓晓轻声道。
子墨点了点头,转身往回走,脚步却异常坚定。他知道,这趟后山之行,不仅让他捡回一条命,更让他找到了该追的方向。
山风吹过,带着远处的花香,像极了那夜若有若无的彼岸花香,在记忆里,久久不散。
灵峰地界的灵气比别处温润几分,漫山的青松翠柏间萦绕着淡淡的云雾。余笙刚踏上通往主峰的石阶,怀里的赤尾狐忽然竖起耳朵,尾巴尖轻轻扫了扫她的手腕。
“回来得倒是挺快。”
一道带着几分嗔怪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余笙回头时,只见余瑾昊已立在三步之外,玄色锦袍上绣着暗纹流云,腰间玉佩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不等她开口,他已快步上前,掌心带着熟悉的温热,不轻不重地按在她的额头上,力道里藏着几分后怕的急切。
“跑,就知道偷跑。”余瑾昊的指尖在她额角点了点,语气里的不满却掩不住眼底的松动,“你是偷跑有瘾?后山多危险,可知你娘这几日食不下咽,夜里总对着你的空房发呆?”
赤尾狐从余笙怀里探出头,冲着余瑾昊龇牙:“她才不是偷跑,是去揍蛇王了!还救了好几个人呢!”
见真是五十万,顿时喜笑颜开,有钱不早点拿出来,非得挨顿打,贱不贱!哟,还是傅泽凯的签名,去陪了一夜就拿回五十万,可真是没用,小逸后期的康复费用林婼捂着耳朵快速离开。眼泪怎么都止不住的往下流。...
一点点胜利?燕温扫了一眼一中的学生,没有理会儿,目光看向台上的少女,问道,谭浮同学,想不想快点吃早饭?他目光温和,仿佛只是在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谭浮弯弯嘴角,点了点头。燕温见此,对着一中的老师说道,你也听到了,她想要尽快吃早饭,...
裴珩能找个女大学生,我也能找个男大学生。我端着酒杯跌跌撞撞的走过去,伸手拍了拍那个年轻男孩的肩膀,帅帅哥,喝酒吗?我请请客年轻男孩转过头,很清俊,有点奶油小生的感觉。他先是惊讶的看着我,然后就略带抱歉的摇摇头,不好意思,姐姐,...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
他发狂伤害了她!五年后,他携十万弟子归来...
高贵妃这一次也是被伤透了心,昨日的庆功宴之上,没有她的佩儿也就算了。现在自己生病了,才想起他们母女二人的照顾,早去哪里了。父皇真是太绝情了,儿臣不要去,儿臣怕被传染。陈佩儿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