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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一愣,只听见官兵口中的“大人”,他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县太爷,连忙点着头,从腰上取了钥匙,走过去把关着容深和程修的牢房门打开了。
衙役嘴里还在嘀咕着:“怎么大人又要提审这两个人?不是已经定罪了吗?”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这个问题,等容深和程修从里面出来,被官兵带走了,衙役转头,看见还趴在桌上的徐父,立刻走过去,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徐父的肩膀上。
“怎……怎么了?”徐父被拍的立刻惊醒,抬起头,一脸慌张的看着周围,好一会儿才把目光定到衙役的身上。
衙役又拍了一下,喊道:“大人又提审了那两个人,你赶紧去!”
“啊?怎么又提审了?”徐父也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只当是县太爷有了让程修点头的办法,于是惨白着脸,软着腿从大牢走了出去,朝县衙而去。
而公堂上,程修和容深站在那里,一个面目威严的男人坐在上方,之前作威作福的县太爷,这会儿却站在一边,低着头,擦了好几次额头上的冷汗了。
男人目光在容深和程修身上扫过去,一开口,声音威严:“堂下之人为何不跪?”
容深微微眯眸,袖中的手指原本动了动,只是突然瞥见男人的眉心,她的动作一顿,只懒声说了一句:“不想跪。”
顶替了师爷位置的是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男人并没有像之前的师爷一样,立刻叫人对容深和程修行刑,而是先回头看了坐着的男人一眼。
男人目光沉沉的看着容深,容深亦是毫不退让,只是眼神里透着几分慵懒之意,显然一点都没有将男人的气势放在心上。
程修抿了抿唇,伸手在容深面前一挡,强势的隔断了容深和男人对视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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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目光一顿,看向了程修。
“大人。”一边儒雅的中年男人喊了他一声。
男人眸光微动,看着程修,手里惊堂木一拍,道:“徐家夫妻呢?”
“属下已经派人去带来了。”儒雅的中年男人话音刚刚落下,外面就传来了喧闹声,就看见徐母和徐父两人被官兵押着进了县衙。
原本徐母只一个人留在镇上的小客栈里,所以官兵也只带回来徐母一个人,谁知道到县衙门口的时候,正好碰见徐父从大牢急匆匆的赶过来。
徐母高声一喊,官兵立刻知道他是徐父,于是将人一同押了进来。
一进来,徐父和徐母还没有来得及看清坐在上面的人,就被身后的官兵一推,徐父本来就腿软,当即“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等跪下后,徐父余光却瞥见县太爷和师爷两个人站在一边,他先是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就往上方看去,这才看到上面坐着的男人。
也穿着官服,且徐父只被男人看了一眼,就吓得一哆嗦,脑袋一片空白,想也没想的问了一句:“大……大人,他怎么坐上去了?”
徐父是看着县太爷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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