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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雌崽都是这样的,雌崽个头大,疼是在所难免的,没办法止疼。”哈维说道。
帕克顿时就炸毛了,吼道:“怎么可能?我怎么没听说过生雌崽会这么疼?”
文森顶著哈维的眼睛也透著浓浓的怀疑,他一言不发,却比帕克的压迫更强。
也就柯蒂斯没有为难哈维,只短暂地看了他一眼,就把全部注意力放在了白箐箐身上,不时抚摸一下白箐箐的脑袋。
他们精心呵护的伴侣,被虫子咬一口都要让他们心疼,恨不得百倍代替她难受。现在却因为生幼崽而疼成这样……
哈维脑门上冒出更多冷汗,解释道:“就是因为太痛苦,所以族长都会要求我们保密。怀上雌崽太难得,如果传出去,肯定会有雌性喝药堕胎,那样雌性就更稀少了,繁衍会更加困难。”
帕克和文森心里都憋了火,却也没去为难哈维了,重新看向白箐箐。
哈维的话说的没错,如果他们知道生雌崽会这么痛,当初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让白箐箐堕胎。
自己的伴侣都保护不了,还要后代做什么?
“啊——”
白箐箐喊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额角的血管都凸了出来。柯蒂斯呼吸一紧,弯扑在她身上,冰凉的发丝盖住了白箐箐的上半身。
“小白!”
柯蒂斯轻吻著白箐箐的耳朵,血红的眼睛起了水雾,滚落出一滴冰凉的水珠。
“别这样……”柯蒂斯祈求地道。
白箐箐便咬住了下嘴唇,好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不一会儿,嘴里就尝到了血腥味,但下shen的剧痛让她完全感受不到唇部的疼痛。
“嘶嘶~”柯蒂斯嗅到血腥味,里忙抬起头来,屋里的三个雄性同时看到了雌性被咬得泛白的嘴唇上的鲜红血迹,心里都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好似那抹血迹,是他们心脏的伤口流出的血液。
柯蒂斯摇摇白箐箐的脑袋,急忙道:“松口。”
白箐箐疼得神志不清,听话地松了口,随即口里被塞进什么东西,她一口咬下去,顿时,牙齿被硌得酸疼。
“呜?”白箐箐垂眸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咬的是柯蒂斯的手指,连忙用舌头把手指往外顶。
“要咬就咬我吧,别咬自己。”柯蒂斯搂著白箐箐的脑袋道,声音里浸著浓浓的心疼。
白箐箐摇头,柯蒂斯却不肯拿出手指。
她的心情是欲哭无泪的:麻蛋,你皮那么硬,咬的我牙齿酸啊!
帕克和文森也空出了一只手,随时准备给白箐箐咬。
哈维四处看了看,看见白箐箐搭在木架上的兽皮毛巾,一把扯来,卷成卷状递给柯蒂斯。
“把这个给她咬。雌性的牙齿承受不住雄性的皮肤,尤其你的兽形有鳞片,皮肤更坚硬。”
柯蒂斯一愣,这才从白箐箐嘴里抽chu,接过毛巾,给白箐箐咬住。
白箐箐感激地看了哈维一眼,继续用力生孩子。
这一天的时间对白箐箐来说,过得格外慢,却也格外快,不知不觉间,天已经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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