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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冽的寒风裹着碎冰碴,如无数细小的箭矢,卷着枯叶掠过昌邑城头。残阳似血,将刘贺佝偻的影子拉得细长,斜斜地投射在斑驳的土墙上。昔日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的王府早已易主,朱漆大门紧闭,门环上锈迹斑斑。他如今只能蜷缩在城郊一处摇摇欲坠、四处漏风的茅屋里,望着房梁上垂落的蛛网发呆。那蛛网在穿堂风中轻轻晃动,仿佛在嘲笑他如今飘零无依的命运。粗布被褥散发着刺鼻的霉味,唯一的木桌上摆着半碗凝结了油花的冷粥,这便是他每日赖以果腹的吃食,偶尔有几只苍蝇在粥面上盘旋,他也浑然不觉。
曾经前呼后拥、奴仆如云的排场,如今只剩下空荡荡的院落,满地荒草没膝。连往日最卑微、见了他都要战战兢兢行礼的奴仆,也早已作鸟兽散。他时常枯坐在褪色的青石板上,目光呆滞地望着墙角丛生的野草,看它们在风中摇曳。那些不堪回首的荒诞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在未央宫的大殿里,他彻夜宴饮,酒池肉林,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带着两千旧部在长安街头横冲直撞,肆意妄为;甚至在太后召见时,将诏书随手抛在满地狼藉中,大笑而去。如今想来,每一幕都像锋利的刀刃,在心头剜出汩汩鲜血,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只能捂住胸口,在寂静的院子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郎中令龚遂踏着晨霜而来时,总见刘贺蜷缩在那把破旧的藤椅上,发间不知何时已添了大片银丝,原本光洁的脸庞布满了深深的皱纹,眼神黯淡无光,仿佛一潭死水。“王爷,这是新采的野菊,可清肝明目。”龚遂将陶碗轻轻放在桌上,声音里满是关切。却见对方只是机械地重复:“我若能听您谏言,何至今日...”他的声音沙哑如破锣,带着无尽的懊悔与不甘,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饱含着深深的自责。
屋檐的雨珠滴落在水缸里,溅起细小的涟漪,一圈又一圈地扩散开来,最终归于平静。龚遂望着刘贺日渐消瘦的背影,那单薄的身形在寒风中显得如此脆弱,不禁想起初入宫时那个意气风发、鲜衣怒马的少年王爷。那时的刘贺眼神明亮,周身散发着自信与朝气,哪里会想到今日的落魄。心中满是怅然,他轻声劝慰:“往事不可追,当思来日。”可刘贺只是缓缓摇头,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边的裂痕,仿佛要将过往的罪孽都刻进这木头里,嘴里还喃喃自语:“来不及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暮色渐浓,夜幕如一张巨大的黑幕缓缓落下。刘贺依旧坐在那里,身影与夜色融为一体,仿佛成了这荒芜院落的一部分。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一声又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敲碎了满院寂静,也敲碎了他最后一丝重回巅峰的幻想。他知道,自己的一生,就这样在无尽的悔恨与孤独中,渐渐走向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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