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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棠绪刚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涨红的面孔,那双眼底隐隐燃烧的火光使她心中一凛。那男人的声音带着愤怒与威胁:“青天白日的,你未免太放肆了些。”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显得更加锐利,他那暴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红晕,丹凤眼中则隐藏着深深的怒火,勾动起了一丝让人心悸的占有欲。
杜棠绪愣住了。
正当她出神时,男人已一瘸一拐地倚着墙壁,艰难地挪动起了脚步。
这时,她才意识到车祸后的疼痛感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砰!”一声闷响传来,杜棠绪回头,只见那男人跌坐在角落里,手上青筋暴起,鲜血斑斑。
杜棠绪吸了吸鼻子,那股刺鼻的血腥味让她眉头紧皱。
“你这是……受伤了?”她低声询问。
男人脸色阴沉,默不作声。
杜棠绪也不客气,直接上前,将他捂住伤口的手掰开,只见一道蜿蜒的刀伤显现了出来,血迹随意地凝结在四周,伤口深处隐隐泛着白色。
她仔细检查了一番,严肃道:“你腿上的伤若不及时处理,容易引发炎症,甚至可能需要截肢。”
“不用。”谢望遥冷冷地偏过头,挥开杜棠绪的手,撑着墙壁试图站起来。
杜棠绪稳住他的肩膀,体格的差异使得谢望遥根本无法挣脱,她坚决地说道:“别乱动,我现在就给你处理。”
谢望遥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被厌恶所取代。
“你是不是喜欢这种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的伎俩?”谢望遥仰起头,冷冷地盯着她,用仅剩的力气与她对峙。
杜棠绪不愿与他多费口舌,直接掀开他的裤管,却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你的裤子已经和伤口粘在一起了,没法掀开,脱了吧。”她说道。
闻言,谢望遥的脸色立刻涨得通红:“你一女子家家的,怎可……”
“女子又如何?在我眼里,病人不过是一具身体。而你……”杜棠绪脸上泛起一抹笑意:“顶多是一具长着俊脸的身体罢了。”
听到这话,谢望遥满脸的羞辱感溢于言表,杜棠绪却毫不在意,麻利地扯下他的衣物。
伤口露出,暗红色的血迹混杂着一些发脓的白色。
她微微皱眉,边清理伤口边说:“忍耐一下,我要先把这些脓液处理干净。”
她用沾水的布条轻柔地擦拭伤口,眉头紧锁地说道:“你这刀伤最少有三十厘米长,怎么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有人如此行凶?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谢望遥的眼睛微微眯起,身后原本紧握的拳头已然化为手刀。
此女的行为前后反差极大,颇为可疑。
趁着杜棠绪正专注地为他清理着伤口,他抬手,对准了杜棠绪的后颈。
正当他准备行动时,杜棠绪却突然抬头,奇怪地望向门口:“怎么门外好像有人在喊我。”
门外传来粗犷的声音:“杜棠绪!别搁屋里做缩头乌龟!你在家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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