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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是早早地把自己从宇文越侧妃这个身份拿出来,将自己视为他的贴身小丫环,如此才好做足这些事。
顾嫣却是气坏了。
秦小月如此接近宇文越,完全不给旁人一点机会,着实是该死。
她在房中来回不停的走,连脚都走酸了都没有停下来,她已经一连几日不曾见过宇文越一面。
他在何处,他在做什么,还得由旁人打听妥当了,她才知道。
现在她更清楚,都是秦小月跟在宇文越的身边。
她才是他的王妃。
秦小月的眼中完全没有她的存在,她是正妃,秦小月不过是一介侧妃,却从来不需要向她请安,说这一切都是宇文越的决定。
他允许小月不需要向顾嫣请安,只需要在特殊场合给予配合就足够了。
小月当然愿意配合。
若要她日日向顾嫣请安,听顾嫣教训,看顾嫣脸色,估计她早就疯掉了,所幸,中洲王府没有其他人家的规矩,宇文越还是很任意妄为的。
她只希望这厮能尽早想清楚,将她放出去。
“王爷呢?”顾嫣问身边的丫环。
“王妃,王爷才刚出府一会,怕是要晚膳才能回府。”
顾嫣想了想,又问,“秦小月呢?可曾跟着王爷一同出府?”
丫环摇头,“没有,侧妃还在府里,留在她自己的院子里,听说王爷不让她出府,她只能在府中行走。”
说起来,府里的下人也不是很理解,王爷为何时时禁着侧妃不让她出府。
虽说王府后宅的女人实在是不能时常自由走动。
不过——
好歹,秦小月也是个侧妃,寻个理由,出门一趟,倒是没那么严格。
王爷这到底是真宠她还是假宠她,倒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王妃,听府里的下人在传,近来侧妃倒是处处干着丫环的活计,侍候王爷就像个粗使丫头一般,只差没有提水。”
顾嫣一听,也有些糊涂了。
“她都做了些什么,你细细说来。”
“侧妃院外的洒扫婆子,奴婢给了些银子,倒是能套出些话来,据说侧妃不仅要端茶送水,布菜更衣,侍读更是样样都需要侧妃亲力亲为,王爷在哪,侧妃就必须在哪儿出现,否则,王爷便要摆脸。”侧妃也是疲于奔命的。
这些事儿,对丫环来说都是份内之事,但压根就不需要主子亲自动手。
偏偏,侧妃硬是样样做全了。
顾嫣却不觉得秦小月这做过是苦,是受罚,反倒是她所不能企及的,她也想时时刻刻都在宇文越的身边,不管能为他做什么事,她都是愿意的。
端茶倒水算得了什么,侍读了也好,甚至是要她做粗活,只要是在他身边,她也是愿意的。
偏偏他不愿意。
他连出现在她面前都不曾。
顾嫣目中泛着红,她不能忍受。
“你下去准备准备,明日,我要回一趟木家。”这种情况,她已不知该如何板回局面,她要回去问问娘亲,让娘亲帮她出出主意。
如今,父亲身边纳了小妾,也不知道娘那边,情形如何,她已经有些日子不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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