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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流筝还想狡辩。
而程清平的神色闪烁,目光呆滞,好像完全不能接受一般。
下一刻,婆母便抢了先。
“清平,事到如今,你还要信这个贱婢的话吗?”
“你已经一错再错了,难道想让整个侯府彻底倾倒吗?”
“你若是不信,阿娘自有办法证明!”
说罢,婆母便抽出堂上的利剑,自刎倒地。
“清平无论无论那个孩子是不是你的,杀那个孩子的人,是阿娘。今天,阿娘就用自己的命给那个孩子赎罪”
“阿娘已经对不起平君了,不能任由你再这么欺负她!”
“你听阿娘的就放平君走吧。”
“我们已经让她受了太多委屈了”
说罢,婆母便撒手人寰。
婆母的葬礼办的极为隆重。
而婆母出殡那天,我则早早带着收拾好的行李,从侯府后门溜走了。
一日繁琐的礼仪结束后,程清平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了侯府,却遍寻不到我。
“平君?平君?”
一边的慕流筝挺着大肚子,娇滴滴斥责着我。
“姐姐真是不懂事,夫君你都低头了,她怎么还是这样耍小性子”
“闭嘴!”
下一刻,程清平便甩了慕流筝一个重重的巴掌。
这些天婆母大丧,程清平并没有空去理会慕流筝。
慕流筝有意无意地提起在边地与程清平的相守的过往,程清平忙着悲伤,听这些话也不过是点点头。
以至于让慕流筝有了程清平在乎他入骨的错觉。
她趾高气扬地张罗着婆母的丧事,指挥下人,张罗亲眷,仿佛她才是侯府的女主人。
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程清平并非是爱她入骨以至于一再纵容。
他只是没有找出时间罢了。
“平君身子虚亏,不能张罗婚事,我留着你这条贱命,无非是想让你替她分担分担罢了。”
“你犯下种种错误,我怎可能饶你?”
慕流筝仓皇地下跪磕头,还捂着自己的肚子。
“夫君夫君,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饶了我你饶了我至少你要看在咱们孩子的面子上啊!”
“我跟你保证,这个孩子,绝对是你的。”
程清平却只是黑着脸用剑划破了慕流筝的肚子,硬生生取出了那个成型的孩子。
慕流筝发出痛苦的呼号咒骂。
“程清平!你这个贱人!”
“你以为你多深情吗?从前阮平君在的时候你不知道珍惜,现在阮平君不在府里了,你装深情给谁看?”
“你就算是杀了我,把我扒皮抽筋,阮平君也不会再原谅你了!”
程清平随手夹起了一块木炭,飞快地塞入了慕流筝的口中。
最终,慕流筝被活活痛死。
看着慕流筝狼狈的死相,程清平瘫坐在地上,整个人跪地大哭。
“平君我错了”
“我为你报仇了你能不能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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