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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这话十分温情,可是,兴许搂她时的动作大了点,扯动了胸口上的伤,九千岁眉头一蹙,轻轻哼了一声。
林若溪才被海域图转移的心思立刻重新回到了九千岁身上,紧张地摁住九千岁的手臂,她心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滚动:“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痛得厉害?都怪我刚才太任性,才伤你这么重。我再找找,看看小火焰里是不是还有更好的止痛药”
“小傻瓜!”抓住林若溪在小火焰上乱摁的手,九千岁用额头抵着她的:“若你每日里都如此体贴,每日都会如此心疼、紧张为夫,便是你天天将为夫咬坏,为夫也甘之若饴。”
“噗”林若溪破涕为笑:“说得好像我平日里不体贴、不心疼、不紧张你似的?”
“平日里溪儿自然体贴、心疼、紧张为夫,但今日最为体贴、心疼、紧张。要不?溪儿再多咬为夫几口?”
“有病啊?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属狗的,动不动就喜欢咬人?”
“为夫可不属狗,不过呢,有溪儿这么可爱的小狗狗,为夫不介意做一只藏獒,天天宠着你。”
林若溪把能用的止血、止痛药都给九千岁用上了,可她总觉得自己还忘了什么,之前想半天都没想起来,此时九千岁小狗狗来藏獒去地说话,她脑海中灵光一现,突然嚷道:“啊对!我就说忘了什么事儿,怎么所有药都给你用上了,单单忘了狂犬疫苗?”
“狂犬疫苗?”九千岁一呆。
“对啊?阿九我跟你说,人的牙齿很毒的,和狗啊、猫啊、老鼠之类一样,但凡被人的牙齿咬伤出血,也要打狂犬疫苗,否则会感染。”
“打打狂犬疫苗?”脑海中立时浮现出曾经林若溪给他大狂犬疫苗时使用的那个二十毫升大号注射器,九千岁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能能不不打吗?”
“那可不行!”温柔地拍拍九千岁的脸,林若溪像哄孩子般解了他的腰带,亲手帮他把裤子脱下来一侧。将九千岁摁倒在榻,还体贴地给他垫了个枕头让他趴得舒服些,“你且放心,我会很轻很轻地给你打,不会多痛,最多就跟被蚊子咬了一口差不多。当然,你也要配合,不要把肌肉绷得太紧,不然针头扎进去很困难,还容易断。”
说话间,林若溪已伸手摁向小火焰。
不知道是林若溪迷糊,还是小火焰出了状况,跟随狂犬疫苗一起出来的,不是专用的两毫升注射器,也不是二十毫升的大号注射器,而是一支五十毫升的特大号注射器。
从林若溪提到打狂犬疫苗开始,九千岁心头便警铃大作,乍一下听到林若溪说肌肉绷得太紧针头会断,他登时想起当初林若溪恐吓他“万箭穿心、万箭穿脑、针头会戳穿眼珠冒出来”的话。身体瞬间变得无比僵硬,九千岁的一双眼睛跟防贼似地紧紧盯着林若溪的小火焰。
还没回过神来,便见林若溪手里多出来一个比上回给他打针不知道要大粗多少倍的注射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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