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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笑不得地任由林若溪折腾他的脸,九千岁非但不嫌弃,反而将林若溪搂得更紧一些:“不嫌弃,本座怎么会嫌弃你?只要溪儿喜欢,把本座的脸当成擦脸布都行。呶!本座把脸都伸给你,你想怎么擤鼻子就怎么擤,便是往本座脸上吐口水也没关系!”
如此温情宠溺的话实在不像九千岁能说出来的,林若溪没忍住,“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可仅仅笑了两秒钟,她面色一凛,又怒道:“你不要跟我打岔,我问你话你为何不回答我?”
“溪儿问本座什么话?本座不知道”说着话,九千岁嘴巴可没停下,整张脸都埋在林若溪的脖颈里作祟。
“好好说话行不行?”林若溪被他亲得很痒,却又害怕弄疼他的后背不敢碰他。实在不能让九千岁继续这般骚扰转移她的注意力,想了想,索性捧住九千岁的脸狠狠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这才抬头问:“现在好了吗?”
一丝狡黠从九千岁的凤目中滑过,九千岁十分得意地撅起嘴道:“本座喜欢你亲我,再来一个吧?”
卧槽啊!不行了,简直要被死太监气疯了。
“我跟你说话你能不能认真点?”
“本座很认真!”眨巴两下凤目,九千岁露出一副吉娃娃般无辜的表情:“溪儿说了那么多话,本座怎么知道你想问哪一句?本座很喜欢你亲我,溪儿再来一下好不好?”
装?你再装?别以为哈趴狗染个色就真的变成了大熊猫。
忍下怒火,林若溪凑到九千岁耳边低吼:“九千岁?我记得当日你陪我跳崖的时候,你后背上的伤不是这样的。虽然当时也是血肉模糊,但是我给你处理的伤口我很清楚,那是树枝和碎石子扎进肉里留下的血窟窿。现在你背上这些类似于鞭痕的伤是哪里来的?还有,你的脊柱上”
“溪儿记错了!”一把抓住试图摸向他脊柱的小手,九千岁笑得有些没心没肺:“哪里是你说的鞭痕?明明就是树枝和碎石子留下的血窟窿。大约是昨晚溪儿和本座太激烈,又绷裂了吧?”
“你休要骗我,我怎么会记错?再说那都是一个月以前的伤口,就算绷裂也绝对不是这样的”
“溪儿也说是一个月以前的伤口,怎么你就没有记错呢?”坏笑着顺着林若溪的下颌吻过来,九千岁的声音里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邪魅:“当日溪儿只顾着跟本座亲热,哪里会在意本座后背上的伤口如何?本座说喜欢溪儿亲我,你怎地总说这些扫兴的话?”
狠狠闭一下眼睛,将涌上来的泪意憋回去,林若溪点点头:“懂了!”
下一秒,她已主动送上红唇,热烈地回吻住九千岁。
是的,不管这些伤是从哪里来的,九千岁都不想让她担心。他在逃避也好,掩饰也好,这个男人,他将最华丽的外表展现给世人,唯独留给自己一具残破不堪的身体,还有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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