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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熠脸上的肌肉抖了抖,“好吧!我也不吃汤包。我们可以吃乳鸽,小溪溪最爱吃那个!”
乳鸽?脚步一顿,林若溪脱口道:“凤熠?一般人驯养鸽子,是不是要用哨笛?”
“是呀!”凤熠有些莫名:“这有什么奇怪的?信鸽自不用说,便是普通的家鸽,为了驯化它们的脾性,让它们认得归巢之路,驯鸽人都会用哨笛来向鸽群发出指令。”
“那么麻雀呢?”林若溪眼睛一亮:“会不会有人用哨笛来给麻雀发出指令?”
“麻雀?”凤熠怔了怔,继而大笑起来:“这怎么可能?麻雀不是信鸽,更不是猎鹰,哪有那么好驯化的?”
凤暖虽不出声反驳,却也笑眯眯地看着林若溪,目光中带着善意的调侃和掩饰不住的宠溺。
“不对!”没工夫琢磨他二人的表情,林若溪索性丢开凤熠,一把拉住凤暖:“凤暖?你再驼我上屋顶一趟,我要重新勘察现场。”
白瑾瑜与林若溪多次合作勘察凶案,知道她不会空穴来风,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用意。遂冲凤熠鞠身一拜,也道:“四皇子,麻烦你也驼瑾瑜一下,瑾瑜也想上去看看。”
见林若溪和白瑾瑜的表情严肃,凤熠和凤暖敛了表情对视一眼,携着他二人再次来到屋顶上。
屋顶和之前没有什么两样,不知名的大树巨大的华盖遮盖着一小块屋顶。夏风吹过,树上的花瓣携带着花籽儿纷纷扬扬洒落在屋顶上,成千上万只麻雀聚在屋顶上啄食,黑压压一大片看起来有点吓人。
而距离它们不远处,或蹲,或趴着一只只看起来懒洋洋,实则不怀好意的野猫。不管麻雀还是野猫,都没有因为那只书生大猫的突然陨落表现出丝毫反常。
静静看了两分钟,林若溪指着大树问:“这是什么树?”
凤熠和凤暖从未研究过植物学,对花花草草不熟悉,抬头仰望一眼大树,面面相觑。
白瑾瑜博览群书,定睛仔细辨认一番,微笑道:“这是一种桑科类植物,花与果并生,花落果熟。因为长得快,老百姓都喜欢种植它,用来劈柴取暖。”
“桑科类植物?难怪能引来这么多麻雀。”猛地往前跨了几步,林若溪嘴里大喊道:“我去,我去”
麻雀被惊动,“轰”地一下全都飞起来,立刻遮住头顶眼光,视野变得昏暗起来。
野猫们眼见嘴边儿的猎物飞走,不甘心地爬起来,仰望着天空中扑腾乱飞的麻雀“喵喵”乱叫。
被野猫叫得心烦,林若溪皱眉:“把它们赶走!”说完便走到洒落的花籽儿前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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