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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林若溪挑挑眉:“这胭脂欢可不是普通的迷药,发作起来别说是区区齐天陵,便是九千岁,也受不了这般欲火攻心。”
待话出口,突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赶紧招呼了李嬷嬷,一溜烟跑出了外院
昨晚丁嬷嬷回来告诉刘氏,国丈命齐天陵今日来助她清理门户,刘氏便坐立不宁,一晚上辗转反侧胡思乱想基本上没睡。
昨日被林安国摔出来的伤还痛在身,刘氏愈发想念表哥。想起年少时二人花前月下两情相悦时,表哥对她的怜惜疼爱,心中更是酸甜苦辣五味陈杂。
今早天还没亮,刘氏便早早起身,竟破天荒地让丁嬷嬷服侍着沐浴更衣,精心打扮了一番,这才让丁嬷嬷抱了锦被,歪在外厅软榻上等表哥来。
丁嬷嬷将刘氏的反应皆看在眼里,不免有些心惊肉跳。心道:“主子哟!您这是搬救兵报仇,还是勾引爷们犯错误?万一生出点什么事端被人抓住了把柄,可不是自掘坟墓,早早将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吗?”
有心提醒刘氏两句,可刘氏此刻早已昏了头,哪里听得进去她的话。丁嬷嬷无奈,只得寸步不离跟着刘氏,生怕表少爷来了之后刘氏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好容易听见丫鬟在外面传报“左骑校尉求见”,丁嬷嬷赶紧搬了道屏风挡在软榻前,这才上前掀开门帘,请齐天陵进来。
刘氏从昨晚开始就如思春的少女般想着齐天陵,此时虽隔着屏风,却隐约能瞧见齐天陵一身戎装英姿勃勃,当年的俊朗挺拔非但未减,反而多出几分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当下鼻子一酸,哽咽唤道:“天陵哥哥?”
齐天陵刚进门在椅子上坐下,乍然间听到这声熟悉的呼唤,呼吸一窒,半响才颤抖着声音道:“雯儿?你还好吗?”
刘氏已二十年没听过有人唤她雯儿了,便是她自己,也早已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再也忍不住心头的委屈和悲伤,哇地痛哭出声:“天陵哥哥?你要是再不来,只怕这辈子便再也见不到雯儿了!”
这话立刻点燃了火药桶,齐天陵心头火气,站起身便向软榻走过来。大约觉得屏风太碍事,“砰”地一挥手,直直将屏风劈开。待瞧清楚刘氏的模样,齐天陵大吃一惊。
在他的记忆中,表妹是那样美丽聪慧又温婉精明的女子。可是眼下躺在床上的女人,虽施了粉黛,却难掩疲惫之色,而那斑白的两鬓和鼻青脸肿的模样,以及胳膊腿上缠着的厚厚绷带,一看便知受到过非人的待遇。
表妹只有三十多岁啊!三十多岁的女子正是最妩媚最成熟也最迷人的时候,可眼下的女子不仅仅是昨日黄花,甚至被折磨得只剩下半条命。齐天陵登时大怒:“林安国这个老匹夫,怎地如此作践你?我找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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