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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啊!这死男人威胁她居然威胁上瘾了。林若溪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九千岁,“你特么干嘛啊?别人都看着呢!”
九千岁凤目一眯:“除了本座,他们都在看寄生虫,没人愿意看你!”
正在往这边看的白瑾瑜额上登时滑下三根黑线,难道我不是人吗?
林若溪的脸皮抖了抖,又抖了抖。听听九千岁这口气,仿佛她还没有寄生虫好看一样。
扭了扭身子,她不满地低吼:“放开我!”
“不放!”像是宣告,非但没有松手,九千岁还将手臂紧了紧。
林若溪被他箍得闷哼一声,皱眉道:“那你能不能松开我的头发?都快被你揪光了!”
“痛?”冰冷的声音,杀气腾腾的凤目,淹没在林若溪头发里的手指终于停下来。
“废话!你低下头来让我揪几把看痛不痛?”
“本座是在揉,不是在揪!”
“我师兄那个才是揉咝”话还没说完,九千岁的俊脸骤然逼近,林若溪只觉耳朵上一痛,皮已经被死太监咬破了。而毫无自觉性的妖孽却满眼戾气咄咄逼人地瞪着她,哪里有半分惭愧。
林若溪的表情比踩到狗屎还要难看,“九千岁?我说你到底哪根筋又不对劲了?你到底要干吗啊?”
“本座心痛!”
“心痛?”想都没想,林若溪便捉住九千岁的手腕,纤纤手指已搭在他的脉搏上。
察觉到他脉象平稳有力,不像是患有心疾的样子,林若溪松了口气微微笑道:“你的脉象很好,没有问题。应该不是心痛,大概是你不小心撞到哪里,造成软组织损伤引发的肌肉痛。”
“嗯!是肌肉痛”九千岁顺势捉住林若溪的小手摁到自己胸口上,“你给我揉揉吧,揉揉就不痛了!”
林若溪一怔,要是此时她还听不出来九千岁是在没事找事,她可以去重新投胎了。这个死太监,不会是看见白瑾瑜揉她的脑袋,吃醋了吧?
面上突然浮现出狐狸般的狡黠笑容,林若溪悄声问:“你吃醋了?”
“你是想死?”重瓣曼陀罗瞬间在九千岁眼眸中绽放。
看着九千岁眼眸中复杂到令人纠结的奢靡与威胁,林若溪在心中轻叹。就知道这死太监无情无义,她怎么就不长记性呢?一只宠物猫,一个还算舒服的大抱枕,连暖床丫头都是抬举了她,九千岁又怎么会是吃醋?
收起乱七八糟的心思,林若溪粲然一笑:“不是最好,如果你真的爱上我,我会纠结死的。”
九千岁猛地一怔,尚未回过神来,林若溪已扯开他的手臂向众人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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