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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林若溪把话说完,九千岁深邃阴冷的视线便落在她脸上。林若溪心中猛地打了个突,再不敢多说。
见林若溪吃瘪,龙纤紫如同扎了鸡血般瞬间容光焕发,“阿九哥哥,是一把椅子,林若溪推着一把大椅子在药田里”
“扑哧!”林若溪没忍住笑起来,同时心也放下。
龙纤紫果然看到了,只是估计龙纤紫偷窥的地方比较远,而自己割药草的动作又十分快,龙纤紫根本就不认识割草机自然认不出来,所以明明看见她推着割草机在药田里疯跑,却自行脑补成了推着椅子跑。
幸亏今日回来之前,林若溪把割草机拆掉了,除了药剪之外,其他部分能毁的就毁,毁不掉的也被她丢到悬崖下面去了,不然龙纤紫一定会把简易割草机带回来,那时候,林若溪才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
果然,在听到龙纤紫突然冒出一句“一把椅子”后,九千岁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幽深的瞳眸定定地瞧了龙纤紫几秒钟,九千岁轻轻拂开龙纤紫扯住他衣袖的手。
“纤紫?本座希望你搞清楚一点,溪儿是本座的人。你就算想诬陷她,也该找个好点的理由。”
话毕,看都不看龙纤紫,九千岁拖过林若溪便走。
林若溪被九千岁拖得踉踉跄跄,一颗心却七上八下的。
九千岁说她是他的人,这话是同意把大腿伸给她抱了吗?为什么明明一句很普通的话被死太监说出来这么旖旎,这么叫人想入非非呢?
林若溪一行才回到庭院便见药王也带着人回来了。
一进门,药王便气势汹汹地嚷道:“九千岁?你是不是该给老夫解释一下?药王谷从来都没有黄羊,那些药草难道是你用意念中的黄羊啃掉的?”
用意念中的黄羊啃食药草?药王的脑回路果然不同于常人。林若溪正想替九千岁辩解,脑海中突然一个激灵。
从来没有黄羊却说是黄羊啃食药草,那么,会不会没有护心草也让她们在谷中找了十日。
电光火石间,林若溪似乎想到了什么,激动的话语脱口而出:“九千岁!我知道护心草在哪里了!”
药王正等着九千岁解释,林若溪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愣了愣便怒道:“你和龙姑娘在药王谷一连找了十四天都没有找到护心草,眼下药王谷已被歹人毁掉,便是你知道护心草长在何处,老夫也不会让你再入谷寻”
九千岁打断他:“当日药王与溪儿约定好比试规则,半月分输赢。眼下满打满算才过了十四天,药王这是打算公然赖账吗?”
“老夫岂会赖账?”药王恼了:“但药王谷被你等毁成这样,老夫如何还能再放你们进去?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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