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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实证明,和九千岁比脸皮,林若溪永远都会输。
“你是要这个吗?”焦尾琴般天籁的嗓音响起,不急不缓,平静无波,九千岁递过来一打柔软洁白的布,居然每条上面都有十分精美的刺绣:“本座瞧着你最近长得不错,大概很快就能用上。所以帮你选了几款,你要不要也去试试?”
老天,你要不要这么给力,来个死太监连月布都帮她未雨绸缪好了,她能不能叫九千岁一声“老妈”?
背着一包袱的小衣衣小裤裤和小布布,林若溪黑着脸一言不发地跟在九千岁身后。
九千岁却与她恰恰相反,波澜不惊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眉宇间却透着一股愉悦,就连药王这么迟钝的老家伙都察觉到了他的反常。
“小子?”药王用手肘轻轻撞了撞九千岁的胳膊,“你和若溪丫头到底干什么去了?怎地你容光焕发她却纠结成这样?该不会是你去逛勾栏院被若溪丫头捉奸在床了吧?”
药王虽跟九千岁咬耳朵,说话的声音却着实不小,林若溪的咆哮功瞬间就爆发了:“你给我闭嘴!你哪只眼睛看见九千岁去逛勾栏院了?就算他去逛勾栏院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头吃肿了才会跑去捉奸”
“嗯”九千岁非常淡定地接嘴:“她确实没必要去勾栏院捉奸,本座没那本事,她就算想捉奸也是白想。”
卧槽!这样也行?林若溪敢肯定,继续背着这包特别的“礼物”,估计还没到药王谷她就被九千岁怄死了。
两步追上去,林若溪气呼呼地将手里的包袱往九千岁怀里一塞,甩开膀子就走。
深邃的凤目看了眼前面纤细笔直的身影,九千岁将包袱又往药王怀里一丢,悠哉哉地跟上林若溪。
“喂喂”药王捧着飞来横财追上来:“这是什么?”
“本座送给慧敏郡主的礼物!”
“礼物?”药王的绿豆眼登时亮了,伸手就想解开包袱,“什么礼物,老夫也瞧瞧”
“啪!”一颗石子轻轻蹭过药王的手背。药王惨叫:“啊老夫的手断了!”
“敢偷窥,本座就将你这双手骨剔下来做扇子!”
九千岁的嗜好药王岂能没听说过,乖乖地背上包袱,嘴里却不满地嘀咕:“既然是你送给若溪丫头的礼物,干吗要让老夫背?”
“她不愿背!”
这特么也是理由,药王都要被气笑了,“她不愿背你可以自己背啊?”
“送出去的东西,再拿回来岂不是很没面子?”
“你们俩都不愿背那就扔掉好了,老夫又不是你们俩的奴才,老夫也不背!”
“扔掉?”九千岁脚步一顿,看向药王的凤目中瞬间便开出血染的重瓣曼陀罗,“回去后本座要清点,若少了一样,本座就将你身上的骨头一根根全都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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