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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姜权呢?他怎么死的?”傅凌琛声音颤抖。
傅老爷子很久之后才低低地说:“姜权”
傅瑾松最近总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
生物钟让他习惯了早起。
他睁眼后发现腰上环着一只手。
女人的手。
他缓缓转头,看向身旁的妻子。
岁月好像特别钟爱她,几乎没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
不过,向来冷冰冰的她,开始温柔起来了。
甚至
还会回应他。
傅瑾松想到昨晚,身躯微微紧绷了一下。
半晌,轻轻挪开她的手,想起身下床。
“老公,再睡会儿”
她将他的腰勾住,唇边逸出一声低低的呢喃。
老公。
他以为,他到死的那一天都不会听见她叫他老公的。
结果
他还没死,她就叫了。
“琳琳。”
因为这声‘老公’,傅瑾松重新躺了下来。
只是位置换了一下。
他想要她。
“嗯”
傅夫人睁了眸子。
眼神似乎有些雾蒙蒙的,流露出一丝不符合中年女人的娇憨。
“我爱你。”傅瑾松吻住她的唇。
二十几年了,她从来不肯让他吻她的。
但那天晚上,她主动吻了他。
他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每天都要亲上好几遍。
他好喜欢她的味道。
跟记忆里,一模一样
清晨,变得绵长。
几乎到了日上三竿,傅瑾松才放过了自己的妻子。
其实他们一直很和谐,只是她不肯承认。
他知道怎么让她喜欢。
不过她从来不吭声。
“我想去环球旅行。”傅夫人累极地躺在丈夫的臂弯里,“傅氏集团,要不让凌琛接手吧。这些年,我在京市也呆腻了。”
傅瑾松‘哦’了一声,随后觉得太冷淡,又补充了一句:“好,听你的。”
傅夫人睁开眼,看着他:“你怎么什么都听我的?”
傅瑾松沉默了一下,语气偏执道:“也不是什么都听。”
比如她当年求他放了她,让她走。
甚至让他滚远点。
他就没听。
“你是真有病。”傅夫人以前说这话是冷冰冰的,现在说着话却是带着笑的。
有点像是调侃。
她还抬手捏了一下丈夫的脸。
傅瑾松看着她,承认:“嗯,没得治。”
那么多医生都试过了。
后来,他终于找到了她。
就很少发病了。
二十多年来,就那么寥寥几次没控制好伤了她,但是他伤到她,他会比她伤得更重。
作为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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