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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茶碗被狠狠掼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这是要逼死哀家!”
太后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
“先是姮娖,现在又是姮媞!哀家就这两个心头肉,他非要一个一个地从哀家身边夺走,送到那蛮荒苦寒之地去!”
弘历此时还没有定下和亲人选,就代表着姮媞也是有可能去和亲的。
这怎能叫她不气!
“太后息怒,凤体要紧!”
福珈连忙过去给太后顺着气。
“皇上也是为了江山社稷,不得已而为之…”
“江山社稷?”太后厉声打断她,猛地转身。
“为了他的江山,就要牺牲哀家的女儿?这是什么道理!”
福珈不敢再劝,只是将一杯新沏的热茶奉上。
太后看也没看,在帐中烦躁地来回踱步。
福珈垂着头,压低声音劝道。
“太后,跟皇上硬碰硬,伤的是母子情分。可皇上…也是个男人。”
这话让太后脚步一顿。
福珈继续道:“是男人就会怜香惜玉,舒嫔娘娘颇得圣心,她性子柔顺,又知书达理,从她身上下手,兴许比跟皇上争执要管用得多。”
此言一出,帐内陷入了寂静。
舒嫔…
太后停下脚步,背对着福珈沉思。
意欢的确得皇帝宠爱,若让她去说,未必行不通。
“一个满心只有情爱的女人,最是好拿捏。”
太后冷冷地开口,话里听不出旁的情绪。
“让她去皇帝耳边吹吹枕边风,倒是个法子。”
她转过身,躁怒褪去。
“福珈,去,把舒嫔给哀家叫来。”
“是。
舒嫔被引至太后寝帐时,心头莫名重重一跳。
福珈引她进去,便退了下去。
帐内,只剩下她与太后。
舒嫔跪下,依了规矩请安。
“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
上方静悄悄的,没有应声。
不知过了多久,太后才冷冷开口。
“起来吧。”
“是。”
太后抬了抬手,示意她坐到一旁。
“舒嫔,哀家叫你来,是让你办件事。”
闻言,舒嫔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唇,手中的帕子捏得更紧了些。
“太后娘娘吩咐,臣妾万死不辞。”
太后一声轻嗤,“最好是万死不辞。”
她停顿片刻,才继续开口。
“科尔沁求娶嫡公主的事,你应该听说了吧?”
舒嫔怔了怔,眸中闪过难色,果然是因为这件事。
“臣妾…略有耳闻。此为国之大事,皇上自有圣断。”
“圣断?”
“他的圣断,就是把哀家最后一个女儿远嫁吗?”
太后猛拍了一下桌几,声音沾染上戾气。
“姮娖已经远嫁准葛尔,如今哀家身边,就只剩下一个姮媞!”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让哀家两个女儿都去做那草原上的孤苦人!”
舒嫔见太后动怒,下意识劝慰:“太后息怒,皇上一片孝心,他也是顾念您的…”
“他顾念我?”
太后打断她,横了她一眼。
“他要是真顾念哀家这个皇额娘,就不该让哀家经历这这离别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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