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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虎气得眼睛发红,挥刀砍翻两个后退的士兵:“给我冲!谁后退老子劈了谁!”
部分骑兵绕开壕沟,继续往前冲,却被盾牌阵死死挡住。铁盾与马刀碰撞的脆响不绝于耳,玄铁军的士兵们咬着牙,用肩膀顶着盾牌,任凭马蹄怎么撞,阵形愣是没散。
“老规矩,三人一组绞杀!”马五喊着,与左右两人交换眼神。左边的士兵突然撤盾,露出缝隙,右边的士兵长刀闪电般探出,精准地砍中一匹战马的前腿。战马轰然倒地,骑士刚爬起来,就被马五的盾牌撞飞,摔进第三道壕沟里。
新兵看得目瞪口呆,这才明白“盾牌阵”的厉害——不是硬拼,而是像铁钳一样,一点点绞碎敌人的冲击力。
高坡上的苏彻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笑意。他转头对秦槐道:“让后队的长矛营准备,等萧虎的骑兵锐气尽了,就给他们最后一下。”
秦槐领命而去,心里却佩服得紧。他打了半辈子仗,见过太多花哨的计谋,却从没见过像苏彻这样,用挖沟、列阵这种“笨办法”,把精锐骑兵逼得毫无还手之力。
平川上的战斗已进入白热化。萧虎的骑兵死伤过半,剩下的人看着眼前这堵“铁墙”,眼神里开始透着恐惧。马五的盾牌被砍出了好几个豁口,他却像没看见似的,依旧喊着号子往前推进,每一步都踩在敌人的血泊里。
“老班长,你的胳膊”身后的新兵突然喊道。马五的右臂被流矢擦伤,血顺着袖子往下淌,染红了握盾的手。
“没事!”马五甩了甩胳膊,四指反而攥得更紧,“当年在狼山,老子被蛮人砍了三刀都没退,这点血算个屁!”
就在这时,苏彻的号角声响起。长矛营从盾牌阵两侧包抄过来,长矛如林,直刺骑兵的侧翼。萧虎的骑兵本就混乱,被这么一冲,彻底溃散了。
“萧虎跑了!”有士兵喊道。
马五抬头望去,果然看见萧虎带着残兵往断魂崖方向逃。他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想跑?没那么容易!”他突然扯开嗓子喊,“玄铁军的弟兄们,跟老子追!把萧烈的老窝端了!”
盾牌阵跟着号角声变阵,成了追击的尖兵。马五跑在最前面,铁盾扛在肩上,断指的右手握着长刀,血和汗混在一起,在脸上冲出两道沟壑,却笑得像个孩子。
苏彻勒马站在高坡上,看着盾牌阵像一道黑色的洪流,涌向断魂崖,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热流。他想起父亲说过的话:“真正的强军,不是靠奇谋诡计,而是靠骨子里的那股劲——稳得住,冲得上,死磕到底。”
此刻的玄铁军,就是这样的军队。
夕阳西下时,玄铁军已包围了断魂崖的最后一道关卡。马五靠在盾牌上喘粗气,身边的新兵递过来水囊,眼里全是敬佩:“老班长,您真厉害。”
新兵笑了,眼里的恐惧早已变成了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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