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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幼文的宽袖遮住了林烬的手,他红着脸说:“大庭广众的,别闹。”
林烬隔着轻薄春衫,偷摸他的侧腰,用一种春风般柔软的目光,细细端详他。
被这样的眼神盯着看,虞幼文的心就颤抖了,他低着头,小声说了句什么。
林烬整个人呆愣片刻,眼睛亮得像星子,他想再听一遍,俯首凑近:“你说什么?”
虞幼文不好意思,眨了眨眼:“没什么。”
林烬着迷地看着他,看着他泛红的耳尖,和那张胭脂色的双唇。
他低声说:“我也想你,在台州,我天天琢磨怎么赶紧抓了虞景渊,好尽快回来见你。”
虞幼文好笑地瞥了他一眼:“在战场上还惦记别的,不正经。”
过了德胜街,人渐渐少了,没有理由紧挨在一起,两人拉开了些距离,像友人那般并肩而行。
林烬仗着别人听不懂,用很不低调的音量说:“我在漠北那些年,没有一刻不是这样想的。”
虞幼文像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不安地扫视四周。
片刻后他反应过来,用责怪的眼神看着他,然后一把将人牵住了,穿过小胡同,往北安门走。
林烬跟在他身后,由他像牵小孩一般牵着自己,掌心的手温暖柔软,他一刻也不想放开。
上了停在小巷中的轿子,虞幼文吩咐人往皇宫去。
他在林烬颊边轻轻吻了一下,跨坐在他膝上,闭着眼睛赖在他怀里。
往日除非睡迷了,不然他少有这样热情的时候。
此刻懒猫儿似的,十分叫人怜爱,才经历分别,林烬面对他这样,哪里控制得住。
他揉着虞幼文的腰窝,贪婪地嗅他身上的味道,探着头嘬他的嘴。
“别亲,”虞幼文偏过头,“等会儿别人看到,怪不好的。”
虞景纯眼神利,虞幼文担心让他发现,又生气为难林烬。
他在林烬颈窝里拱了拱,小声说:“将军,你抱抱我。”
林烬哪有不依的,托着他的屁股,收紧手臂:“听说你在忙勋贵庄田一事,是不是累着了。”
虞幼文几乎是坐在了他掌上,犹嫌不足,两手攀着他的肩,往他怀里挤。
“不累,”他腻歪着,像要化在他身上一样,“你在台州,可有遇到什么麻烦?”
“没有。”
虞幼文直直的把他看住:“别骗我。”
林烬看到他的眼色,沉默了片刻:“些许小事,顺手就解决了。”
“什么事?”虞幼文追问。
“济宁的监仓太监贪墨,送的军粮不够,”林烬语气平平,像早就习惯了,“这也没什么,反正虞景渊那里粮食有很多。”
他抱着人轻轻摇了摇:“你别担心,南边丰饶,粮食比漠北好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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