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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时晏问:“会不会,太贵重?”
只是刚刚说罢,元辙没有回应,而是直接打开了他的手,手心里赫然放着一个蛐蛐儿。
是干草编的。
祝时晏恍然想起了什么‘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这不会是王爷刚刚编的吧?”
元辙‘嗯’了一声,站起身揉了揉祝时晏的头:“开心了就赶紧休息,本王公务繁忙,改日你去府里道谢就是。”
祝时晏:“……”
公务繁忙还来看他?
看来元辙真的很想和他培养感情。
“哦,”祝时晏将那小巧的草蛐蛐儿收了起来,又想起明日就是十五了,喊住元辙道:“王爷,明日刚好是家宴,我就不去找您了,我们改日再培养感情。”
“嗯。”元辙没有再多说什么,最后点了点祝时晏的脑门便从正门走了出去。
祝时晏关上房门这次没再偷哭,心情因为元辙好了不少,早早上床睡觉了。
父亲母亲就像是忘了他这个人似得,正举杯给祝墨倒酒见他随着上菜的小厮进来都愣了少顷。
祝时晏:“父亲,母亲。”
海平侯放下手里的酒杯,轻咳了声:“晏儿啊,你方才去哪里了?也不知道过来吃饭。”
祝时晏滑了滑喉,忍着鼻尖的酸意,“父亲抱歉,晏儿方才想着没什么能帮忙的地方,就去小厨房打下手了。”
海平侯尴尬道:“好了,你哥哥还在这里呢,别让哥哥误以为我侯府苛待了你,过来坐。”
祝时晏:“是。”
祝时晏在祝墨身边坐下,特意将自己的椅子和王宴拉远了距离。
祝墨见祝时晏入席,才动了面前的酒杯,“阿晏,既然侯爷夫人让你称呼我一声兄长,那今后就请多多关照了。”
祝时晏:“哥哥客气了。”
祝时晏的酒还没饮下,只听身边的海侯夫人突然带着哭意道:“墨儿若你不愿认他,母亲就给你做主,等你搬回家就让他搬出去。”
祝墨闻言蹙了蹙眉心,“夫人……”
祝时晏自早上来了院子便忍着情绪,如今听母亲这一番话眼中的泪便再也没忍住,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压着颤音道:“母亲放心,等哥哥回府,晏儿愿意离开京师。”
祝墨越发觉得海平侯府的人不可理喻,看着眼尾微红的祝时晏心间一涩,“夫人言重。”
祝墨话还未说完,只见门前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海平侯脸色一沉,拍案沉声道:“吵什么吵,不知今日家宴?”
元帝疲惫地坐下,“阑儿。”
元星阑收回视线,拱手:“儿臣在。”
“此案牵连甚广,朕命令你与刑部、大理寺的人一起,将所有牵涉其中的人全部捉拿归案。”
“儿臣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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