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夏日清晨的阳光也不过分炽热,透过树枝,洒落斑驳光影。
宁舒蕴仰头望着眼前这匹通体乌黑的骏马,纤长的睫毛在玉白的脸上投下细碎阴影。
宁舒蕴全然不知,周重云将她这副瞠目结舌的可爱模样尽收眼底,心底蓦地软作一滩春水。
她仰着纤细的脖颈,杏眸圆睁的模样,活像只受了惊的玉雪团子,惹得周重云指尖微痒,恨不得立时伸手将人抱一抱,揉一揉。
马儿打了个响鼻,热气喷在宁舒蕴绣着缠枝莲的袖口上,惊得她下意识后退了半步——这马背竟比她的腰还高!
“小姐当心!”燕儿急忙扶住她的后腰,蹙眉轻叹:“小姐,马厩里养着的都是这般高大的良驹,实在是……”余下的话化作一声叹息。
宁舒蕴自然知晓她这声叹息背后的意思。
行宫里这些马匹皆是千里挑一的骏骑,日日有人精心梳洗喂养,就防着哪位贵人兴起要策马出行。若因马匹不称心而扫了贵人们的雅兴,这些做奴婢的怕是吃罪不起。
程姚媛在一旁好心给出建议:“阿蕴,不如今日就算了,改日我送你一匹温顺的小马驹,你再来学习骑术。”
闻言宁舒蕴摇了摇头。
她可不觉的一拖再拖是什么好习惯,毕竟危险和意外不知何时会来,到时候要真遇上了,哪有挑三拣四的余地。
宁舒蕴眼中满是不服输的倔强,径自走向那匹高大的骏马。
嚯,这马真高大!
站在马侧,宁舒蕴这才真切感受到马背的高度。
她试着抬腿,却发现连马镫都够不着,绣鞋在空中徒劳地晃了晃。
正当她窘迫之际,一只粗糙的大手突然托住了她的柔荑。
宁舒蕴心头一跳。
只见那沉默寡言的马夫不知何时已单膝跪地,以掌为阶,灰扑扑的窄袖下露出他线条分明的小臂,青筋随着用力微微隆起。
“踩这里。”他的声音低哑,像是沙砾摩挲过丝绸。
掌心稳稳承住她绣鞋的重量,宁舒蕴恍惚闻到他衣襟上沾染的松木香,混着铁器特有的冷冽,莫名让她耳尖发烫。
那夜他的大掌也是这般罩住了她的小脚,极尽把玩……
宁舒蕴强收回心神,下意识看向四周。
不远处,程姚媛正和身边的婢女说细细交谈着;苏菀菀正提着繁复的月华裙抱怨:“这劳什子裙裾,跨个马鞍都这么麻烦!”
看到大家都无暇顾及自已这边的情况,宁舒蕴暗暗松了口气。
不过她很快意识到,害自已这做贼心虚的罪魁祸首是谁。
宁舒蕴正想警告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少在自已跟前晃悠,垂眸却只看见他渐渐远离的背影……
仿佛刚才一触即离般的靠近,只是宁舒蕴一个恍惚的错觉。
不知怎的,宁舒蕴脑海中不自觉浮现一个四字词:欲擒故纵。既然这男人要跟她玩把戏,那就走着看瞧咯。
然而,在宁舒蕴看不见的角落,程姚媛紧捏着手中的马鞭,皱眉盯着自家马夫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翳。
见真是五十万,顿时喜笑颜开,有钱不早点拿出来,非得挨顿打,贱不贱!哟,还是傅泽凯的签名,去陪了一夜就拿回五十万,可真是没用,小逸后期的康复费用林婼捂着耳朵快速离开。眼泪怎么都止不住的往下流。...
一点点胜利?燕温扫了一眼一中的学生,没有理会儿,目光看向台上的少女,问道,谭浮同学,想不想快点吃早饭?他目光温和,仿佛只是在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谭浮弯弯嘴角,点了点头。燕温见此,对着一中的老师说道,你也听到了,她想要尽快吃早饭,...
重生后,她成了个疯批美人,为了替自己讨回公道,敢与全世界为敌,却只将心底唯一的温柔留给了那个冰山一般的男人。前世他的温柔他的宠连同他的命都只给了她一个人,重活一世,她还他一份倾世之恋!...
韩江万万没想到,大女儿看似无心无意的一句话(我不是你亲生的),却一语成谶,也揭开掩盖在婚姻和家庭的层层黑幕。妻子是绝顶大美女,也是当地女首富,和韩江结婚十六年,育有两儿三女。无独有偶,更多的亲子鉴定结果显示,余下两个女儿都不是亲生的,至此,...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
他发狂伤害了她!五年后,他携十万弟子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