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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被紧急送去了医院。

那场祭祖大典，最终以一场闹剧收场。

陈家的族人看我的眼神，从鄙夷变成了畏惧。

他们不敢再对我指指点点，只是默默地收拾好各自的东西，在族长的带领下，灰溜溜地离开了祠堂。

偌大的祠堂，瞬间空了。

只剩下我和陈屿，还有他那位瘫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母亲。

“乔晚，你满意了？”陈屿扶起他母亲，那双满是深情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恨意，“把我们陈家的脸面，扔在地上踩，你很开心是吗？”

“脸面？”我看着他，觉得好笑，“是你们自己不要的，关我什么事。”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咬着牙问，“钱，我可以想办法还你。你把地契还给我们，我们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陈屿，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之间，除了钱，还有别的东西。”

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正是那段婚礼花絮的背景音。

“大屿是真牛逼，一边在外面养着你，一边还能一分彩礼不花迎娶美娇娘……”

“嫉妒什么，她会给阿屿资产，我会给阿屿生孩子，各司其职，不好吗？”

清晰的对话，在空旷的祠堂里回响，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陈屿和他母亲的脸上。

婆婆的脸色，从铁青变成了煞白。

“你……你都知道了……”

“是。”我关掉录音，看着他们，“在我决定来这里之前，就知道了。”

陈屿的身体晃了晃，有些站不稳。

“晚晚，我……”他想解释，却发现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别叫我晚晚，我嫌脏。”我打断他，声音冷得像冰，“陈屿，我给你两条路。”

“第一，你净身出户，我们离婚。从此以后，你和你陈家的人，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第二……”我顿了顿，看着他，“我们不离婚。但我会收回我名下所有公司的股权，冻结我们所有的共同账户。你不是想要儿子吗？可以，你去和你那个好月月，还有你这位好妈妈，一起去喝西北风吧。”

“你！”婆婆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女人，心怎么这么狠！”

“跟你们比起来，我还差得远呢。”我冷笑一声，“选吧。”

陈屿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半晌，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垂下肩膀。

“我选第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