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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拜见皇后娘娘。”纪徵跪倒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行三跪九叩大礼。
皇后点点头。
乌萱扶着皇后坐在主位上,代皇后说道:“四殿下请起。”
皇后冲乌萱挥挥手。
乌萱会意,略作踟蹰,便走出帐篷,赶走了禁卫军,自己守在帐篷门口。
纪徵微微蹙眉,不知皇后要做什么。
皇后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举到纪徵面前。
纪徵定睛一瞧,上面写的是:你可又做了预知梦?
纪徵恍然大悟,心里觉得自己又自作多情了。
原来皇后来探望是假,来问他预知梦是真。
他不想回忆乔相思对自己的毒打和羞辱,横竖也没什么有用的消息,于是低低道:
“让皇后娘娘失望了,尚未。做预知梦的时间不是固定的,有时候每天一梦,有时候半年一梦。儿臣若做了梦,定会告诉娘娘和太子。”
皇后满眼失望,又用锐利的目光盯着他。
纪徵坦然回视。
他经历了那么多,只要不怕死,就没什么可怕的。
面对父皇,他都能坦然吃月饼,何况是皇后。
这点目光威慑,他根本不怕。
他怕的,是肉体上的暴力。
皇后泄了气,又拿出一张纸:你失踪了,太子很担心你,找过你,不过没找到,原来皇上把你送到了何侍郎的府上。可有人欺负你?
纪徵不知为何,明知皇后的关心是虚伪的,仍有泪意涌上眼底。
他低下头,遮掩眼底的泪光,淡淡道:“没有人欺负我。”
现在,确实没有人欺负他。
若他继续留在何家,过些日子就说不好了。
皇后又拿出一张纸:有什么缺的,去找乌萱,本宫已吩咐尚食局,把你的饭菜做得清淡些,好好养身子。
纪徵忍不住问:“皇后娘娘,您,您怎么了?”
皇后自嘲地笑笑,又掏出一张纸:小儿染了天花,吓得失语了。
纪徵大惊失色:“什么?五弟果真染上了天花?我,儿臣不是提醒过了吗?寒苏呢?寒苏这次跟着出京了吗?”
他一点不关心皇后患病,只担心董寒苏。
皇后蹙了蹙眉,心里缓慢地长了一根刺。
纪徵为何这般关心董寒苏?
哦哦,她想起来了,董寒苏在他的预知梦里,是个大傻瓜。
皇后慢慢黑了脸。
董寒苏将来是要嫁给太子的,这纪徵做个梦,怎么当真了呢?董寒苏在现实中,压根与他毫无交集。
男人啊,总是天真地幻想女人对他们死心塌地,可他们自己明明不忠又不贞,滥情又无情。
他们配吗?
配得上这些好姑娘吗?
这纪徵更可笑,竟幻想董寒苏会死心塌地陪他吃苦。
皇后掏出一张白纸,示意纪徵拿笔墨来,最后唰唰写道:寒苏也染上了天花,正病得厉害。
不是幻想寒苏陪着他吗?
她倒要瞧瞧,纪徵能为寒苏做什么。
纪徵脸色煞白,怔怔地后退一步,忽地头晕目眩,一下子晕倒在地。
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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