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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可以上床的暗恋对象呢?”陆燕含着棒棒糖,做出一个舔舐的动作,鹿妍不知道在男人眼里是否具有诱惑力,此刻她恶心得只想打她。
鹿妍最近心无旁骛,开始迷恋打游戏,有事没事喊陆燕吃鸡,陆燕觉得这是女人寂寞的表现。
“多大了,还玩暗恋。”鹿妍手上拎着个购物袋,x牌高跟鞋,一个月工资全搭进去。她今儿要去收租,胡凤湘不会管她要租金,所以她想放肆一番。
“那最近那个相亲对象呢?”
“别提了,我不想相了。”太累了。要瞎了。简直了。老天简直是按头把她往熊煦那块审美石头上撞。
“那岂不是两头不靠?”
“我跟自己过!”
那阵,鹿妍自暴自弃,再自己同自己发狠,在家里一个人跟神经病似的熬过了一段自导自演的“失恋”。
熊煦在那天之后没有联系她。
他睡了她,没联系她,这不是很正常吗?
可她还是胡思乱想,摸索起蛛丝马迹,是那天的问题让他不适了?
那个眼神究竟是洞穿了她的心思?还是像她期望的那样毫无内容,只是一个深邃的、让她猛地心惊的眼神。
她等了两周,整整两周,他像个没事人一样,发来消息——
『什么时候?』
零星的几条消息,每条前头都伴着陈旧的日期,最近的两条是那天告别后他发来的——
『怎么办,没用坏呢?』
『那我再接再厉?』
过了两周才问什么时候,这要让一个女孩子如何自处?
该想明白的都一一罗列了,鹿妍心骂,去死吧,狗男人。
鹿妍这回争气,没回,他后来也没发。
黄粱一梦罢了。
她再次投入惨烈的相亲现场,继续原先整齐无趣的生活,一晃三个月。
三个月的时间很厉害,足矣消去对一个人的爱恋。
就像那天熊煦的回答,“爱是什么,我不是很清楚,可能爱过别人吧,23岁之前兴许还想过,现在根本不会考虑。”
“为什么?”
“因为,这是个时效性的东西,跟节令似的,你觉得这会你很爱吃荔枝,爱吃一辈子,它下市你还挺难过的,路线非常,不要做预设,一定不是你想的那样,免去失望。应该是一个俗气的he。这文写作目的是消遣,不想虐,没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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