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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要找皮斯科吗?”安室透一脸无辜,“我可是准确告诉了他皮斯科的地址,一个门牌号都没写错的那种。”
月见里悠终于憋不住笑出来,竖了个大拇指。
生同衾死同穴
爱尔兰靠边停车。
当然,并不是他想停,而是前面没路了。
这条道的尽头是座小山,只有一条勉强铲平的土路可以走上去,车子是绝对上不去的。
“这里真的有住人的地方吗?”爱尔兰一脸怀疑地喃喃自语。
早从半小时前开始,路上就没有和他同行的车辆了,这条断头路只通向了这一个地方。
想了想,他打了个电话回去:“波本,你是不是画错路线了?”
“嗯?”安室透惊讶地说道,“那条路就只通往曙光园,没有岔路,你不会开错了?”
“你确定?”爱尔兰怀疑,“我开到没路了也没见到你说的什么曙光园,你不是耍我吧?”
“我耍你有什么好处。”安室透一声嗤笑,“没路的话,你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石碑,应该刻有路牌。”
爱尔兰闻言,左右看看,果然发现小路旁边矗着一块石头,便绕到了另一面。
只见被人工削平了的石面上,刻着三个大字:曙光园。
下面还有一个箭头,指向半山腰。
“找到了吧?”安室透问道。
“嗯,你最好没有骗我。”爱尔兰冷哼。
“说得你有什么值得我骗一样,骗财骗色,你总该有一个吧。”安室透没好气道,“我还要给你善后,很忙,别打电话来了!”
爱尔兰听着手机里的忙音,不爽地啐了一口,沿着小路上山。
办公室里,安室透挂了电话,抬起头就看见一张诧异的脸。
“那个,高明哥,我……”他忍不住有点尴尬了。
诸伏高明挑了挑眉,原本是一下子不适应那种气质的瞬间转换,但看到他这副尴尬得想要挖个洞钻进去的表情,又忍不住捂着嘴偷笑了两声。
“骗财骗色?”月见里悠悠闲地说道,“他没有,我都有啊,你骗我就行了。”
安室透干咳了两声,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也不看看还有人在这里呢!
月见里悠一脸无辜:诸伏高明又不是外人!
“不过,爱尔兰也就剩下命给你骗了。”他又加了一句。
安室透捂脸。
波本的面具他戴了这么多年,明明在琴酒、朗姆面前都能游刃有余,可在熟悉的人面前表演怎么就能浑身都不自在。
“不过,不能留下爱尔兰,总有点遗憾。”诸伏高明叹息。
“让琴酒处理算是利益最大化了。”月见里悠也叹了口气,“就算抓到爱尔兰,他也不会告诉我们什么,毕竟我们没法给他一个活的皮斯科。他只要一落到公安手里,就会立刻明白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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