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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姐,我们现在也可以很好的,以后也可以很好。”
沈珍珠点头,因为要权利,才能够让自己有话语权,才能够活下去。
不然光有钱的话,面临的只有去死。
在蒲渔村那个小地方,不管是赵大海sharen打渔窝,还是那万家的家主草菅人命,还坑害自己的儿子做替罪羔羊。
这些事情对于有权人来说,欺压没权没势的就像是踩一只蚂蚁一样。
在那边况且如此,更何况是汴京。
沈珍珠有预感,现在之所以风平浪静,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还有更大的风雨等着,一不小心就是掉脑袋。
她紧紧地捏着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只要是保护家人,谁人都不怕。
......
这几日许清桉不在,沈珍珠自己一个人。
到是也十分忙碌,白日里忙着干活,去铺面忙,到了晚上算账困了就睡觉。
今夜依旧是忙累了,就睡着了。
许清桉是从窗户那里过来的。知道家里的灯笼和蜡烛都熄灭了,想来是睡着了。
瞧着窗户还开着,所以也不想要吵醒她,干脆就坐在窗户那里守着。
就这样看着她,当做是给她挡风了。
在纱帐下面,什么都看不清。但是就这样看着她模糊的睡颜,依旧是觉得满足。
只要看着云娘,心中所有的不安都消失不见了,甚至开始变得踏实。
本来也就是这样守着,打算守一夜的。
未曾想屋内的沈珍珠,翻了一个身,而后外面的薄被就这样滑落下来。
这几日已经开始有些闷热了,她穿得少。
这外面的被子滑落,里面也就能够清晰地瞧见那几根带子扯在一起的布料,少得可怜。
看着沈珍珠皱着没有,还是要翻身。
这会儿那布料瞧着也是窸窸窣窣的,要不是那凹凸有致的身形撑着,怕是很容易就掉下来。
自己的娘子,即便是在这里瞧着。
也赶紧就关窗进去,想要给她穿上却一把扯断了。
沈珍珠醒过来的时候,刚巧对上的就是一直咸猪手,本能地起身用匕首对着他。
许清桉完美的躲避了。
“娘子,是我。”
“......”沈珍珠吓得半死,“你大半夜的,怎浑身凉意,还穿着夜行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盗贼。”
许清桉捏着她的手腕,而后脱下外衫,害怕凉到她。
“你给我暖暖。”
“嗯......”他力气有些重。
沈珍珠被他推了就这样倒在床榻上。
而后许清桉就这样倾覆下来,下巴埋在她的颈窝。
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道:“娘子,我想......”
“不许想。”沈珍珠把食指放在他的唇沿,“你先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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