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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姐姐,为什么不是金子做的。”阿棠咬了咬铜铸貔貅,再三确认是货真价实的青铜,扁了扁嘴巴。
贺望舒听后,无奈地笑了笑,随手拈起一块阿棠版的除魔海棠酥,瞬间身心舒畅。
“阿棠,你这儿卖的海棠酥不错,吃进肚子里,别有一股清爽的滋味,恰好驱散了心中的烦闷。”贺望舒道。
话音刚落,阿棠、夜凝烟、苏苏齐刷刷地盯着贺望舒,目光炯炯。
唯有无恨,嘴角噙着温润如玉的笑容,低吟起《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度化贺望舒身上残留的魔气。
“舒姐姐,那朵白莲花,还住在言哥哥家里?”阿棠问道。
“不知道。”贺望舒侧过脸去,恼道。
提起白莲花,阿棠眨一眨葡萄大眼,就远远地瞧见那身芙蓉色撒花罗裙,纤纤细步,弱不禁风。
“舒姐姐,终于找到你了。”虞令荷盈盈一笑,尔后怯懦地低下头。
“找贺大人有何贵干?”夜凝烟大步流星,挡在虞令荷与贺望舒的中间,故意粗着嗓子,问道。
夜凝烟本就是根直肠子,又在妖界,吃尽了绿茶花秀静明里暗里使下的绊子,最恼怒这种虚伪做作的女人。
“舒姐姐那日与表哥为了令荷而置气,至今未回家,令荷深感歉意。”虞令荷咬着嘴唇,欲泣非泣,好不楚楚可怜。
贺望舒面冷心热,听着虞令荷一番好意,又因为之前将虞令荷当作了连环开膛剖心命案的模仿凶手的误会,便心虚起来,开始思量自己是不是做得过分了。
夜凝烟也是见不得女人哭泣的。她自个儿,就向来流汗流血不流泪,也以为刚才的态度过于苛刻了。
“虞姑娘,哭起来真好看。可不可以教一教阿棠呀。”阿棠托着下巴,一副认真的小模样。
咬着无恨版的海棠酥的苏苏,忍不住噗嗤一笑。
用脚趾头都可以猜到,阿棠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就是想认真学习白莲花的哭功,用来对付无恨的。
虞令荷听后,娴静的面容上闪过尴尬之色。
至于贺望舒,毕竟耳濡目染过后宅的斗争,经阿棠这番歪打正着的提醒,恍然大悟,整个人立即冰冷下来,绝美的容颜挂起显而易见的疏离感。
夜凝烟呢,大概没救了,一家子尚武,家宅干净得没有女人味,哪里懂得这些弯弯道子。
“弟妹,既然表妹亲自来寻你,就莫辜负了表妹的好意。带上阿棠娘子和小烟,一起回家吧。”无恨展开温润如玉的笑容。
无恨自小与李言交好,称一声弟妹,也不失礼。但是,那句表妹,配上富有磁性的嗓音,就生出若有似无的暧昧,教虞令荷耳根子薄红,羞涩地垂下眼睑了。
“夫君哥哥,白莲花是不是有古怪?”阿棠凑近无恨的耳畔,伸出丁香小舌,特意舔了舔无恨的耳垂,软软糯糯地道。
无恨被阿棠这猝不及防的挑逗而惹得轻轻地颤了脊梁,待平复了心神,才摸着阿棠毛茸茸的脑袋,回以耳语,浅笑宴宴,却带着说不出的魅惑,道一句“阿棠娘子真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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