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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脉,够广的啊,那怎么办?”
童冉捂着胸口,深喘了口气:“我觉得......好多了,送我回家。”
“......你确定?”
“确定。”
苟少觉得,术业有专攻,药物上的事情,自己到底不太清楚。
既然护士长兼当事人都说没问题了,那他作为好心的路人,只管照做便是。
路程不算远,按照指示,十几分钟后,驶入公寓楼。
这里都是小户型,适合单身人士。
搭乘电梯的时候,苟子鑫看着墙上贴的广告单,随口道:“才42平米?你们两人怎么住啊。”
转头对上一张明明飞着嫣红、却散发着幽幽冷气的脸,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提到了不该提的人,连忙闭紧嘴巴,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房子很小,站在门口,一览无遗。
进去不大合适,何况对方还有点讨厌自己。
苟少不想被人赶,刚准备主动道别,跌坐在大床上的女人低着头,轻声道:“能不能......帮我倒杯水。”
那样子,看上去似乎非常虚弱。
他轻叹口气,决定好人做到底。
反手带上门,先去洗手间弄了条湿毛巾,递给女人后,走到饮水机前,接了满满一大杯温水。
“喏,喝吧。”
“谢......”
后面一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童冉的手腕突然一软,整杯水全部洒在了自己身上。
本就单薄的衣服,这下变得几乎清晰可见。
女人斜躺在那里,晶莹的水珠顺着起伏滚落。
活色生香。
苟子鑫的脑子里,不禁冒出这么个词。
他慌忙撇开眼,打算做个正人君子,低喃地嗓音却如同妖娆地细蛇般,缠绕了过来。
“帮我......”
他下意识循声望去,只一眼,就知道自己完了。
纤细的手臂,渴望的眼神,直白的邀请。
通常在第一环节,他就扑过去了,但此时此刻,由于对面这个人的缘故,他多问了一句:“你这会儿,还知道我是谁吗?”
童冉眸色迷蒙,嫣红的唇瓣微启。
“苟......子鑫。”
很好,既然人清醒着,又是你情我愿,那便没什么好迟疑的了。
他将口袋里的小盒子抛到床上,俯下身,温柔地拥住对方:“我会给你很好的体验,让你忘记那个渣男的。”
十几分钟后,苟少满脸惊慌失措:“你、你为什么会是——”
“怕什么,我又不会要你负责。”
“可......”
童冉睁着赤红的眼,瞪着对方,额头布满薄汗,也不知是药性导致,还是疼的。
她勾住男人的脖颈,用力拉下,狠狠地吻了上去。
“既然答应帮忙,就专心点!”
帐幔半掩,室内春光无限,热火朝天。
没人注意丢在床边的小包里传出嗡地一声震响。
包里的手机屏幕亮了,跳出一条消息。
【姐,你也没说还会挨打啊,我好疼啊姐,你在哪啊??】
清晨,六点半。
邹言滑开手机,贴近耳边。
“邹律,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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