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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圆眸黯淡下去,像一只被丢弃的小猫,默默地转过身往回走。
与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她是欢喜的,热情的。
可同时,又是卑微的,毫无自尊和底线的。
大部分时候,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对方交谈。
或者说,邹言根本没打算与她像一对正常男女那样相处。
他们之间,是不对等的关系。
她在努力改变,可每次以为看到希望了,现实又会狠狠地回予一击。
还是会坚持的吧,只要......
突然,余光瞥到什么。
姜海吟轻轻地走到玄关处,拉开没关紧的鞋柜门。
一双男士皮鞋静静地摆在里面。
虽然男人的鞋子,款式、颜色都大同小异。
但她就是觉得,与今天在医院看到的,非常相似。
鞋侧面还有个小小的徽章,在暗色中闪烁着光辉,十分眼熟。
姜海吟想了想,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她不喜欢自己的疑神疑鬼,又无法控制。
久违的感受,仿佛一条冰冷的蛇,慢慢地缠绕上心脏。
关了灯,她平躺在床上,硬逼着自己闭上眼。
可脑海里仍会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白天看见的场景。
妇产科,白芊和男人。
她做了一夜的噩梦,醒来时,床头的闹钟刚巧发出喀嚓一声轻响。
八点整。
身边仍然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温度,不像是有人躺过的样子。
邹言没过来?
那他昨晚,睡哪里了?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跳进大脑里,太阳穴突突地胀痛。
姜海吟跌跌撞撞下了床,推开卧室门,往书房走去。
“阿言?你在里面吗?”
敲门没反应,她管不了许多,直接去拧把手。
锁着的,人并不在。
她又跑到玄关处,哐地打开鞋柜。
那双鞋不见了。
双膝忽然一软,姜海吟跌坐在客厅里,扶住越来越疼的额头。
这时,卧室里,传出手机铃声。
她急忙爬起来,匆匆返回。
“喂,阿言,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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