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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结束得极快。不过短短几十息的时间,舱室内便已横七竖八躺满了尸体,鲜血染红了华贵的地毯,顺着船体的倾斜,汩汩地流向低处,汇聚成一小滩粘稠的血泊。
最后一名站着的守卫被张寻一刺洞穿心口,瞪着不甘的眼睛软倒下去。
整个舱室,只剩下那个瘫在虎皮椅前,吓得几乎失禁的田德方。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后的依仗被砍瓜切菜般屠戮殆尽,所有的嚣张狂妄在这一刻化为最纯粹的恐惧。
他看着步步逼近的谢云景,那个浑身浴血,手中长刀还在滴落血珠的杀神。
“别......别杀我!别杀我!”田德方发出杀猪般的哀嚎,手脚并用地从椅子上滚下来,涕泪横流,肥硕的身体已经开始抽搐,“我投降!我投降了!我有很多钱!金山银山!珠宝古玩!都在密室里!都给你们!只求饶我一命!饶我一条狗命吧!我......我还知道很多秘密!京城的!狄戎的!我都说!都说......”
他语无伦次,丑态百出,试图用财富和情报换取一线生机。
然而,谢云景根本不屑于听他的任何废话。
对于这种祸国殃民,罪孽滔天的国贼,唯有国法才能审判他。
在田德方绝望的注视下,谢云景一步踏前,手腕一翻,用厚重的刀柄,运足力道,狠狠砸在他肥硕的后颈之上。
“呃!”田德方眼球猛地凸出,哼都未能哼出一声,庞大的身躯猛地一僵,随即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肉山,轰然瘫软在地,彻底昏死过去。
谢云景面无表情,眼神中只有冰冷的厌恶。
他弯下腰,如同拖拽一袋令人作呕的垃圾般,抓住田德方的后衣领,毫不费力地将这座沉重的肉山拖离了这间充满血腥的舱室,将其重重扔在主甲板最显眼的位置。
张寻紧随其后,运足内力,声如洪钟,向整个战场,向所有仍在负隅顽抗的敌军宣告:“田德方已擒!降者不杀!”
这声音如同滚滚雷霆,瞬间传遍了沧澜江战场。
那些还在零星抵抗的田军士兵,本来就如惊弓之鸟,此刻听到这宣告,看到主将像死猪一样被扔在甲板上,最后一丝斗志彻底崩溃。
“哐当!”“哐当!”武器掉落的声音此起彼伏,残存的敌军纷纷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嘶声哭喊着乞降。
沧澜江上,那因激战而汹涌肆虐的波涛,仿佛也感受到了这最终结局的到来,渐渐地平息下去。
唯有军城水军那玄黑色的战旗,依旧傲然飘扬在每一艘战船的桅杆之上,迎着江风猎猎作响,宣示着这场艰苦卓绝的水战,终于以正义的彻底胜利而告终。
但谢云景与张寻并未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太久。
他们深知兵贵神速,战机稍纵即逝。留下部分水军打扫战场,押送俘虏,主力部队即刻拔营,水陆并进,以最快的速度直扑那座如今已是群龙无首的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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