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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一直控制着速度的林晚意,似乎察觉到了身后气息的变化。
她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侧身,手中的马鞭在空中极为利落地甩了个清脆的鞭花——“啪!”
如同指令一般。
顾星野心领神会,紧张地夹紧小腿,用尽力气模仿着刚才看到的动作,甚至莽撞地一抖缰绳。
“驾!”
“驾驾,马儿快快跑,别怕。”
枣红小马像是接收到了这个信号中笨拙却一往无前的力量,猛地加速。
颠簸感骤然加剧,顾星野小小的身体在马背上猛烈起伏,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但他没趴下,反而在最初的失衡后更用力地夹紧马腹,身体像一颗倔强的钉子钉在鞍上。
风更猛了,吹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眼泪不受控制地被逼出来,又在刺骨的冷风中迅速冻结。
雪沫溅到脸上,冰凉刺痛。
前方妈妈的背影依旧挺拔,仿佛一杆永不弯曲的标枪,稳稳指向风雪深处。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了他。
不是开心,不是兴奋,甚至不是害怕。
是一种纯粹的存在感,血液奔涌,四肢百骸都在风雪和速度的冲刷中变得坚硬、滚烫。
胸腔里堵塞了太久的惊恐、窒息、无助,被这高速狂奔的狂风猛烈地撕扯、驱散。
不知奔跑了多久,直到林晚意渐渐勒马减速。
顾星野的小马驹也跟着慢慢停下。
林晚意翻身下马,动作利落,但落地时,左膝不易察觉地轻缓了一下。
她走到小马驹旁,没看儿子,只是伸手,手掌抚过枣红马汗涔涔、冒着丝丝白气的脖颈,动作平稳柔和。
顾星野还在大口喘气,小脸通红,鼻子也红通通的,头上、眉毛上都结了一层细密的白霜。
眼睛却亮得吓人,像是被雪水洗过的黑曜石,里面再没有昨夜的惊惶,只有一种近乎燃烧的、纯粹的亢奋。
他低头看看自己握着缰绳的手,手指冻得有点僵,但力量感还在。
又扭头去看身后那片被他和马踏过的、沟壑纵横的雪野,仿佛看到昨夜里那些被他砸碎、被他涂抹在墙上想要困住自己的无形牢笼,彻底被他冲垮、甩在了马蹄后面,碾碎成齑粉!
胸膛起伏得厉害。
这样的真实感受,已经很久未曾体验过了。
他抬手,用袖子狠狠抹了一把脸,蹭掉了凝结的雪霜,也蹭掉了眼角残留的最后一点湿痕。
他看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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