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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玉话音刚落,裴肃就轻轻咳了一声,吩咐道,“来人,备琴!”
沉玉转头看了过去,就见那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兴味,神色焉儿坏。
她忍着气,心里想的是一会儿得藏一下拙,把这一茬糊弄过去得了。
不多时,两名丫鬟便各捧着一张琴走了进来。
谭如双选了张桐木古琴坐下,指尖轻抚琴弦,发出清越的声响。
她微微一笑,昂首看向沉玉,眼中带着几分傲然。
“县主请先?”
沉玉等她落座后,才走向另一张看似普通的杉木琴,素手按了按琴弦,试了音后客气说道,“谭小姐提议品琴,理当先请。”
谭如双闻言也不再推辞,立刻端直了身。
众人只见她深吸了一口气,纤细如玉的指尖在琴弦上轻轻一拨,一曲《高山流水》顿时倾泻而出
谭如双的技法娴熟,琴音洪亮流畅,抑扬顿挫,明显是下过苦功的。
玄厅内顿时乐声飞扬,弹到精彩处,连老夫人都不由点头赞许。
站在沉玉身边的宋宜宁更是瞪大了眼睛,悄悄地扯了扯沉玉的衣袖。
“谭家姐姐这琴弹得可真好呀,不知道是找哪位先生教的。”
小姑娘眼里的艳羡之色根本藏不住,因为站得有些远,个子又不算高,宋宜宁几乎一直是踮着脚尖的。
沉玉一愣,轻声问她,“你喜欢弹琴?”
宋宜宁害羞地点了点头,“姨娘手边有一张黄杨琴,但是我弹得不好。”
沉玉心思微动,刚想说话,只闻耳边琴音渐落。
一曲终了,谭如双笑意盈盈地看向了沉玉,自信道,“如双在各位面前献丑了。”
“谭姑娘不必自谦,沉玉自愧不如。”沉玉俏皮接话,“早知如此,方才我就不该谦让,先弹了才好。”
谭如双笑意更甚,看了似在发呆的裴肃一眼,转而对老夫人说起了自己学琴的事。
“如双去年才开始跟着姑苏梅家的先生学琴。”
她一边说,一边又轻抚琴弦,嘴角扬起的笑容里始终透着几分自得。
“先生曾说,琴之一道,贵在心境。若无十年寒窗的定力,终究难成大器,如双不才,离这份大器还相距甚远呢。”
姑苏梅家,琴誉九州。
都说学琴者若能得梅家真传,那便是此生有幸。
老夫人闻言亦点头道,“梅家确是琴学世家,不过琴艺高低,倒也不全看师承。”
这句话,老夫人完全是冲着沉玉说的。
沉玉笑了笑,刚想再夸一句谭如双,却见一直坐着未动的裴肃忽然活动了一下双腿,问了一声,“谭小姐可知,梅家门下,最出名的弟子是谁?”
沉玉暗道一声:不好!
而谭如双则不明所以道,“恕如双孤陋寡闻,听说是位隐士”
裴肃颔首,转而又看向了老夫人,“昨日您不是还问我,藏书阁的修缮进行到哪一步了?”
老夫人皱了眉,没吭声。
裴肃继续道,“您说巧了不是,今儿一大清早,我就收到了子渊送来的口信,说之前您差人送去的两册孤本,被几个孩子给晒坏了,问我应该怎么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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