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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白炽灯刺得人眼睛发疼。
江鹤辞躺在病床上,身上缠满绷带,皮肤上还残留着烤炉炙烤后的灼伤痕迹。
病房门被推开,林知鸢和江稚妤走了进来。
“知错了吗?”林知鸢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冷得像冰,“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如果下次再敢毁掉云景的东西,后果就不止这么简单了。”
江鹤辞静静地望着天花板,没有说话。
他已经没有力气争辩了。
这时,房门再次打开,璟雲突然提着汤过来,脸上带着温润的笑容:“江先生,你疼不疼啊?我特意煲了点汤,给你补补身子。”
他说着,手指却悄悄掐进江鹤辞手臂上的伤口!
“啊!”
江鹤辞疼得下意识推开他,璟雲却顺势摔倒在地,眼眶说红就红:“江先生……我只是看你可怜,想来关心你,你不领情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推我……”
“江鹤辞!”江稚妤一把拽住他的手腕,“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林知鸢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撤掉他所有的止痛药和营养液,让他好好反省。”
护士战战兢兢地拔掉了输液管,江鹤辞疼得蜷缩起来,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
出院那天,正好是父母和江云景的“忌日”。
林知鸢和江稚妤照例带他去墓园祭拜。
以往每一年,她们都会惩罚他。
而今年的“惩罚”是,让他从撒满钉子的台阶上,一步一叩地跪上去。
如果是以前,江鹤辞或许还会挣扎。
但今年,他已经麻木了。
他面无表情地跪下,尖锐的钉子瞬间刺穿他的膝盖!
鲜血顺着台阶蜿蜒而下,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一样,机械地叩首、起身、再跪……
林知鸢和江稚妤站在一旁,满意地点点头:“终于懂事了。”
跪到墓地时,江鹤辞的膝盖已经血肉模糊,钉子上沾满了碎肉和血丝。
“给爸妈和云景道歉。”江稚妤冷声命令。
江鹤辞跪在墓前,声音沙哑:“对不起。”
“大声点!”林知鸢皱眉。
“对不起……”他机械地重复着,眼神空洞得像具行尸走肉。
祭拜结束后,林知鸢和江稚妤带着璟雲转身离开。
“你自己回去。”她们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话。
江鹤辞艰难地爬起来,却没有回家。
他拖着鲜血淋漓的双腿,一瘸一拐地走向墓园交易中心。
“我想买一块墓地。”他对工作人员说。
工作人员愣了一下:“您是要……”
“给我自己。”他平静地回答。
工作人员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帮他办理了手续:“这块墓地属于您了,随时可以……使用。”
江鹤辞刚要道谢,身后突然传来两道冰冷的声音。
“你买墓地做什么?!”
他缓缓转身,看见林知鸢和江稚妤去而复返,正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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