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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祖母为何要避着咱们?她可是一直很疼我的。”
“再疼你,你也比不过你姑母,她们才是母女俩,打断骨头连着筋,比你可亲多了。”
秦云卿听了,不满地嘟起嘴。
“那我明天不来侍疾了,爱谁来谁来。”
“明天该二房,也轮不到咱们。”
......
屋内,罗氏看着秦明月,见她脸色还有些苍白,便道:“可看过大夫?”
“一直吃着药,没什么大毛病,母亲不用紧张。”
“唉,”罗氏叹了口气,她紧紧握着秦明月的手,感慨道:“原以为你这辈子子嗣艰难,庭哥儿该是十分孝顺懂事,可谁知都这么大竟闹这么一出。”
提起徐正庭,秦明月就忧愁。
“前几年忧心他的婚事,今年他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女子,竟是个这样的......”秦明月说着说着就流了泪,她看着罗氏,一脸伤心:“母亲,您说我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大恶,这辈子让我如此难过。”
“瞎说什么,人这一辈子哪有一顺到底的?老天爷多多少少会给你点磨难,你不要多想,保重身体要紧。”
“母亲,我现在都不敢想庭哥儿,一想起他,我这儿......”秦明月指着自己的心口:“就发堵,堵得难受。”
“那就不要去想!”
见女儿如此伤心,一双苍老的眼睛突然变得狠戾起来:“既然改变不了庭哥儿,那咱就想办法会一会那个姓姜的。”
秦明月一听,有些心慌。
“母亲不可乱来,若是被庭哥儿知道,他会恨我一辈子。”
“你怕什么。”罗氏看着她:“我做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庭哥儿要是恨,就恨我吧。”
“可是母亲......”
“放心,我又不伤害她,只是派人过去看一眼。”
秦明月还是心有不安。
“母亲,要不还是算了吧?她一个女子带着一个孩子,本身就不易......”秦明月终究还是放心不下:“这事您先别管,我和国公爷再商量。”
罗氏看着她,恨铁不成钢。
“你呀,就是太心软。”罗氏皱着眉头:“你也不想想,若是庭哥儿真娶了那女子进门,整个国公府岂不成了整个京城人的笑柄?”
......
二月天,七宝一路跑到左相府,满头大汗。
他站在门口,看着面前巍峨的红木高门,再看一眼站在门口纹丝不动的侍卫,他犹豫了一下,抬脚走了过去。
刚到跟前,就被侍卫给拦住了。
对方扫他一眼,问道:“哪来的小孩?这里是左相府,不是你能玩的地方,一边去玩。”
七宝很有礼貌地笑着问:“请问顾舒易是住这里吗?”
顾舒易,左相大人的嫡长孙,顾侍郎长子,家里的宝贝疙瘩。
对方一听,立马皱了眉:“少爷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你哪来的小屁孩?”
“我不是小屁孩,”七宝仰着小脸,一本正经地介绍道:“我叫姜七宝,是顾舒易的朋友,不信你可以去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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