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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能说了。
温梨初甚至觉得他说得很对。
其实,是个明眼人就能看出来吧,她和谢凛确实没有正常夫妻的感情。
甚至,她和谢凛的那个“孩子”——
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
她的婚姻,一败涂地。
不用谢行止说,她也心知肚明。
谢行止皱着眉头,开始忆往昔,“我当时就不赞成我爸的想法,本来谢凛和疏影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关系也好,要是能结婚成家,那真是美谈一桩,多好——”
“可惜他非要棒打鸳鸯,说不喜欢疏影的脾性,挑剔起疏影的性格,然后给他找了个强扭的瓜。”
谢行止叹了一声气,无奈道,“现在搞得谁都不开心,不舒服,谢凛和疏影这样下去,迟早要被人说闲话,这对我们谢家的名声也不好”
他一口气说了一大通,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简玉缨沉下了脸,脸色难看,“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谢行止刚刚说的那些,和在温梨初面前贴脸开大有什么区别?
她忍不住去看温梨初的脸色,发现她并没有表现出伤心或者难堪,仍旧是一脸淡定,仿佛并没有把谢行止的话放在心上。
简玉缨不由心疼起来。
梨初这孩子,终究还是太懂事了。
是谢凛那小子没福气,不懂得梨初的好。
“梨初,”简玉缨轻轻地唤了她一声,“你爸爸就是这么心直口快,你别放在心上。”
温梨初摇了摇头,“没事。”
她怎么可能会放在心上,她依然觉得谢行止说得很对。
她和谢凛,就是那强扭的瓜,一开始就错了,不应该纠缠在一起——
如今,所有人都因此痛苦。
只有离婚,所有人才能解脱,回归正位。
“你别觉得我说话难听,”谢行止淡淡扬眉,看着温梨初,“你和谢凛现在这样子,还不如赶紧离婚——”
“谢凛他一定会补偿你不少财产,你拿钱走人,疏影也可以名正言顺地进门。”
他这话一出,简玉缨脸色僵住了,叶思龄则脸色一白。
谢思琦勾起唇角,偷偷笑起来。
“你这人”简玉缨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儿子,“哪有长辈催着小两口离婚的?”
“人家感情是没那么好,但夫妻哪有感情一直好的,到后面不都凑合过,你瞎搅和什么?”
温梨初依然觉得谢行止说得很对。
谢行止竟然觉得谢凛应该给自己一笔钱
这是她未曾设想过的。
如果谢凛真给她钱,她肯定不会拒绝,照收不误。
没有人会嫌钱多。
“爸,”温梨初望向谢行止,淡淡开口,“其实我觉得你说得挺对——”
“不如你把谢凛叫过来,让他和我当面谈谈。就算要离婚,我也得有机会和他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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